
都是二奶惹的祸
山东人对梁山好汉都不陌生,论及他们为何上的梁山,都有一个共同的缘由——逼上梁山。暂且不谈这一百单八将到底有几个是被逼无奈上的梁山,单单看那梁山头子宋江,他上山的前奏就不怎么地道。宋江原本是县里押司,大
山东人对梁山好汉都不陌生,论及他们为何上的梁山,都有一个共同的缘由——逼上梁山。暂且不谈这一百单八将到底有几个是被逼无奈上的梁山,单单看那梁山头子宋江,他上山的前奏就不怎么地道。宋江原本是县里押司,大小也是个公务员。平时热衷于公益事业,为朋友能两肋插刀,承蒙道上朋友错爱送了个“及时雨”的称号,名声挺响、人气挺旺。人们都知道山东人忠义、豪爽、性子直,宋江也不外乎这样的主。宋江为了朋友晁盖可以说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跑前跑后通风报信没少忙活。可晁盖那犯罪集团是犯的是枪毙的重罪,为他们开后门无疑是自掘坟墓。
放现在官员利用职务之便为朋友亲戚走个后门,行点方便,甚至自己贪点污,受点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人都不正经,自己偶尔假装一下不正经纯属正常情况。再说衙门遇到正事办起案来稀里糊涂,何况紧要关头谁愿意堵那个枪眼,一般事发后官贼一家配合得都挺默契,所以该大碗喝酒就大碗喝酒,该大块吃肉还大块吃肉。这事宋江当然没白忙活,黄灿灿的金子那不在手里拎着吗!
“自古红颜多祸水”,许多落马官员不是被政敌打倒的,是被女人给淹死的。你说那宋江有钱、有地位娶个媳妇难吗?偏偏他没办结婚证就和阎婆惜同居了,那阎婆惜原本靠唱小曲为生,说白了跟酒吧里的三陪女差不到哪去,死了爹没钱埋。宋江就是再有钱没处花喜欢到处撒,那给她写张领棺材的介绍信,资助她十两银子,让阎婆惜把她爹埋了,故事到此结束,宋江还是好人好事的榜样嘛,以后你继续做你的小吏,阎婆惜还做她的流浪歌手,继续沿街唱她的小曲儿。可那阎婆惜只有十八九岁,出落得“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玉笋纤纤,翠袖半笼无限意。星目浑如点漆,酥胸真似截肪”。而宋江年及三十,尚且未婚。孟子说得好:“食色性也”,而且漂亮的阎婆惜不愿意继续流落江湖唱她的小曲儿,又被宋江的社会地位和经济条件打动,中间还有王婆煽风点火,阎婆惜的外交辞令是“亏了宋押司救济,无可报答他,与他做个亲眷往来”,这事就被顺理成章的生米煮成熟饭了。
经济基础决定个人的生存条件,而个人素质决定对生存方式的选择。阎婆惜和宋江结合半个月后,就拥有了她唱小曲儿时所没有的生活条件,打扮得“满头珠翠,遍体金玉”,享受到了标准的二奶待遇。宋江与阎婆惜只存在同居关系,宋江从没爱过或者是喜欢过阎婆惜,当然阎婆惜也没有喜欢过宋江,这样的生活注定无法长久。正由于阎婆惜是二奶的身份,所以宋江根本就没把阎婆惜当回事。开始还有点新鲜感,“夜夜与阎婆惜一处歇卧”,蜜月期过了,刺激度没了,“渐渐来得慢了”,“半月十日,去走得一趟”,甚至“几个月不去”。二奶最忌精神匮乏,阎婆惜一边享受着富足的物质生活,一边也咀嚼着贫乏的精神生活。所以,阎婆惜在扮演“二奶”角色的同时,开始暗渡陈仓,有了自己的所谓爱情,瞒着宋江找了个“二爷”张文远,宋江绿帽子戴定。
由于宋江对这事看得比较开,“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他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气做甚么?我只不上门便了。”加上宋江平时狐朋狗友事比较多,所以张文远的第三者插足,并没有象今天很多类似问题那样,演化成争风吃醋的情杀事件。直到宋江的公文包落入阎婆惜的手中,阎婆惜才显现出血色,阎婆惜既想要钱,又想获得爱情,抓着装晁盖给宋江感谢信和黄金的公文包要挟宋江,一时被兴奋的血液冲昏了头脑,已经走投无路的宋江,将刀抹向了阎婆惜的脖子。
写到这里,忽然感觉有点悲哀,因为我发现,历史和现实中一幕幕的血腥,好象从来没有阻挡住那些欲望的脚步。众所周知,高官下马二奶已成为不可或缺的陪衬,民谚说得好“自古贪官多好色”、“饱暖思淫欲”,近年被查处的贪官污吏,无论是高官还是小吏,几乎都有情人、二奶、小蜜,他们将泡妞、养情人作为有身份、有权势的一种表现。成克杰不是也说过吗,象他这样级别的领导干部没有风流韵事,实在没有面子。高官们也大可以我的理论为自己开脱:“如果他们都是烈女节妇,我怎会被拉下马?可见世道日下,女风不古,不是我的错,都是二奶惹的祸。”在这个荒唐的社会里,这绝对不是混帐话。
孔子也曾曰过:知耻近乎勇。现实比勇凶猛多了,但是任何畸形的开端,必然导致畸形的结局。泱泱大国,事务繁多,请诸多高官一路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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