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情·奈何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我想在那个午后,就注定了一场荡气回肠的纠缠,因为一个男人,我们三个从此走向不同的道路,独自挣扎,但殊途同归……那时的我们爱唱着戏摇摇晃晃的在窄小的胡同里走来走去,象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我想在那个午后,就注定了一场荡气回肠的纠缠,因为一个男人,我们三个从此走向不同的道路,独自挣扎,但殊途同归……
那时的我们爱唱着戏摇摇晃晃的在窄小的胡同里走来走去,象《青蛇》里的青蛇一样,扭着我们的腰,以为自己是花枝招展的,以为自己可以扭扭细腰,让一大片男人为自己倾倒。
我想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身体里的本性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我们三个,遥遥,赵雅琼,和我,在16岁的时候,脑子里就有了勾引男人的想法,是男人,而不是男生。
也许就是命运使然吧,张萧从那个胡同走来,他看到了赵雅琼,而我看到了张萧。
我们的唱腔和蛇一样的扭动在那一刻戛然而止,夏季热忽忽的风把张萧的头发吹起来,他愣着,对着赵雅琼,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一愣,早把一切应该的不应该的都注定了,只是我们都那么任性,自认为执着的和命运做着抗争。
从最开始我就做错了,我不该在那一刻爱上张萧,不管怎么样,从他眼神定格在赵雅琼身上的那一刻起,赵雅琼的张萧,就谁也抢不走了,我和遥遥只是独自导演了一场沧桑的爱情,或许,这个男人是上天派来还赵雅琼感情债的,而我和遥遥是不是上辈子亦欠了他太多呢?
我们三个的关系是那样的好,全世界的所有人都无法理解喜欢妖娆喜欢京剧喜欢男人的16岁女生,只有我们三个,活在我们的小世界里,象妖精一样,兀自修炼。
那时,我和遥遥一个学校,而赵雅琼因为学习不好,在一个3流的高中,离我们这很远,但这却没影响我们三个之间的关系,真正把我们分开的是那一个月亮似在雾中氤氲的夜晚。那是圣诞夜,在那个时候,象我们这种小地方是没人过这种节日的,所以过这种节日的只有我们三个。我和遥遥那么开心的在12点的时候想要给赵雅琼一个惊喜,可当晚带给她的不是惊喜,我不知道她当时的想法,我只知道,如果,我和遥遥听到那惑人的喘息声就走掉,或着,至少我们不使劲敲门非要进屋看个究竟的话,我们三个也许还会是朋友,我和遥遥只是忍受不了张萧把单子围在腰上那个委琐的样子和赵雅琼的……
“她为什么,为什么从来没和我说过呢!我不知道她和张萧……他们什么时候!”我开始语无伦次的问自己,我不知道,我还没来的及表白,一切就这么不知不觉毫无预兆的恶心的发生了,我揣策着他们都干了什么,我希望他们只是热了,把衣服脱掉,或者他们在做游戏……我知道自己很幼稚,我也知道一切都发生了,就象我们三个偷偷在遥遥家看的光盘一样,一男一女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做爱……
想到这,我开始狂奔,我不知道,要去哪,我只知道,离开这,忘掉一切,还有就是,我的张萧,在还没来的及成为我的张萧的时候就是别人的了。我一直跑到我们以前长去的那条河边,遥遥没有追过来,我自己坐在河边,河岸上的石头很冰,我却努力的坐上去,只有这样,我才可以清醒一些,可是不管怎样,我无法不恨赵雅琼,我记得我们坐在我家阁楼上的话,她说她要追张萧,可是她却不爱他,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她只是喜欢男人,可是如果我喜欢张萧的话,她是不会动他的……可她还是动了,一切都没了,她真不要脸,她骗了我,她怎么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呢,而且还是我的男人!
第二天,我没去上学,由于昨天晚上在河边坐了一夜,我感冒了。中午的时候,赵雅琼和遥遥来我家找我,我又哭又喊的没让妈妈把门打开,我大声冲门嚷到,赵雅琼你个狐狸精,你给我滚!
从此,赵雅琼真的没来找过我,来的只是遥遥,她很少和我说话,我们也不在一起唱戏了,我们只是上下学在一起,其他的时间互不联系,我突然见觉得一切都变了,我的爱人没了,朋友也没了……
“无故的成覆水满心悲恨,看起来命生成难怨别人。”
再得到关于赵雅琼的消息是二年后,我正在家准备去南方A大的行李,遥遥来我家找我了,她已经很长时间不来了,我想是要各奔东西了,来告别的吧,没想到,她带来的却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消息:赵雅琼死了,张萧在逃!
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我蒙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可以不理,可以恨她,可是她死了,我……还有张萧,我一直在心底默默爱着的张萧,他杀了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他曾经最爱的人!
原来因为赵雅琼同时和很多人好,张萧忍受不了,才造成了这样的结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只知道,我用名牌大学建立起来的幸福生活,一下子堪塌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我真的装不下去了,我终于在那一次哭泣以后又一次哭了。
遥遥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很平静。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么长时间的疏远,已经使我猜不透她的想法,我也不想猜透,现在,这些,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远远的离开,这的一切。
我没有去参加赵雅琼的葬礼,她没爸没妈,应该也没有什么所谓的葬礼吧。九月初的时候,我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大学生活对我来说是枯燥乏味的,没有了赵雅琼和遥遥,我真的寂寞了很多,可是我无可奈何。赵雅琼死了,而遥遥,好长时间没联系了,也许换了号码吧,太长时间了,尴尬,还是别联系了吧!
好多次梦中,我都梦到张萧,梦到他脸上脏乎乎的,胡子拉碴的,很狼狈的求我收留他,但我每次要答应他的时候,警察却来了,他都急忙的跑开。我还梦到赵雅琼,她还是16岁的样子,悲悲切切地在我面前唱着:唉!吐不尽满腹苦水……
在大学的四年中,我一个朋友也没有,我想我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也许我已经不恨赵雅琼了,这么长时间了,一切已经没有意义了吧。临毕业的时候我回到家乡,没有见到遥遥,她妈妈说她不曾回来过也不怎么和家里联系,搞的异常神秘,我说了声知道了,就告辞了,我不想费力去想这些了,人生,还是顺其自然吧,她想回来,自然是会回来的。我还有一篇毕业论文要写呢。
我永远也忘不掉那一天。
为了写毕业论文,我跑到云南的乡下去了解普洱,走在散发着茶的清香的乡间,我竟然听到了与当地采茶习惯格格不入的声音,是男女对唱,但不是山歌,是……戏!竟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唱词。一下了我被吸引了,我快步的向那走去,好些年了,怕勾起回忆,我都不敢听戏,今天,在着乡间竟有如此动听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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