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红裙爱到底

将红裙爱到底

冰月杂文2025-05-02 12:52:33
这一阵子一直在看斋主的又一系列文字——“写给女人看”或曰“醉爱红裙”,看了一和二,就想三和四,心里竟有些急。据斋主说,此红裙系列预计200多篇,“打算是把女人从头到脚光着写;然后再从脚到头给穿上衣服,
这一阵子一直在看斋主的又一系列文字——“写给女人看”或曰“醉爱红裙”,看了一和二,就想三和四,心里竟有些急。据斋主说,此红裙系列预计200多篇,“打算是把女人从头到脚光着写;然后再从脚到头给穿上衣服,佩上饰物;再深入到女人的内心和情感世界。”听听,此宏伟计划是不是很令人期待?当然,必须的。
为了斋主更好地展示这些献给姐妹们的文字,我们设置好背景,灯光及音乐准备停当,掌声也稀稀拉拉地响起来了,没曾想到的是挑刺搅场子的来了。
先是马樱花,冲出来就扯着大嗓门嚷,“醉爱红裙真是让人不耐烦儿!”人家斋主写女人的头发是“万种风情从头起”,她老马就说,处理那丝丝缕缕的缠缠绵绵令人发晕。斋主将女人雀斑写的是俏皮美丽,真真可爱就那么一点点,她老马偏说烦人就那么一点点。那桃花大眼色迷迷呢,更甚,从头发到眉毛再到眼睛和嘴唇,一路追着斋主咬,不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势不罢休。最气人是这没良心的说啥,“斋主这老东西大概是铁了心非要把女人温柔凌迟了不可”。看看,看看,把俺家斋主当成啥人了,昂?
义愤填膺,俺不得不说呀,同是女人,这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由斋主的《如果我是女人》俺能画出个《如果我是男人》,由《我们现在怎样做丈夫》俺也能跟着描出个《我们现在怎样做妻子》,可由红裙系列我能整出个蓝颜系列或曰写给男人看吗,学了斋主的样子侧了头去想,答案是否定的。我以为,女人之眉眼唇发、酒窝、雀斑,哪一部分拆开来都足够端详,堪作品味,下笔即有千言也不为过。而男人却不可以。我还以为,看一个男人,看的是一个整体轮廓,一个优秀男人透露出的综合气度,常常会让你忽略他外形的很多东西。比如斋主,问问女筒子们,有谁关心过他长的到底是丑还是俊,恐怕早就如我一般被他的酒气和才气熏迷了。虽然长的好看的男人也养眼,但你若把男人的眉眼胡须拆开来铺于纸上,有什么可以大书特写的,评论男人的长相,总有些怪怪的感觉不是?如此,是不是可以说女人比男人更可爱一点点?而斋主是深谙这一点的,于是弃男人而取女人,也自有他的道理了。
女人如花,花有百态亦有千姿,女人无论开成哪一朵都有属于她自己的极致,素有赏花爱花雅趣的斋主,当然知道怎样下笔方能描摹出百花仙子从含苞恕放到零落成泥的生命轮回。
女人如画,一幅普通的山水画卷,我们凡俗人看到的是悬崖瀑布,斋主却能透过水花飞溅听到瀑布的轰响,聆听生命的炫音。这便是他能透过外表触及女人灵魂的高明之处。
女人如酒,对酒情有独钟的斋主,将女人品出不同的滋味自是不在话下。只是这品味的过程,桃花大眼们一定要将其说成是“色迷迷的”,俺就只能梗着脖子,很理直气壮地说,即便是,又有什么不合情理的呢?好色是人之本性,而这里的色,聪明如我的人都知道非欲也。
女人如书,斋主写给女人的这本书,相信女筒子们都会很乐意看的,从开始看到最后一页,合上书也还会感觉回味无穷的,这是我的预想,只要你有耐心,那就一周两篇咱们一起试试看吧。
马樱花说,被一个大男人如此的一一描摹就如同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样令人羞愤,我却不信。这个世界是由女人来扮靓的,缺少了女人的亮色,周遭该是多么的死寂,铺陈于文字的美丽,焉有不欣欣然的道理?又或者是被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用如此专注的眼神品读着,做为女人恐怕早沉沦在窃喜之中了。只是很多的女人已失了被人审读的机会和资质,欲迎却还拒,便有些口不对心,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味道了。
如此,也就只剩一句话了:将红裙爱到底吧,斋主,俺们支持你,必须的。
老马和大眼呢,汝们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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