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年人的那些事儿
1曾一还是民师时,与一个农村姑娘定了亲,后来结婚成了家,日子过得不盐不水的。后来,他转为公办教师了,感觉与结发妻子过不成了,就思谋着那个让他怦然心动、心满意足的意中人何时才能眷顾他呢?这一想就是二十年
1曾一还是民师时,与一个农村姑娘定了亲,后来结婚成了家,日子过得不盐不水的。后来,他转为公办教师了,感觉与结发妻子过不成了,就思谋着那个让他怦然心动、心满意足的意中人何时才能眷顾他呢?这一想就是二十年,他的结发妻子变成了黄脸婆,他的老大儿子也已高考落第远走他乡打工去了,他自己也是四十四岁的人了。瞧一瞧镜子中的他:头发白了三分之一;脸枯搐了,并失去了光泽;眼珠子浑浊了;胡子三日不刮,会面目全非;腰弯不下去了;腿蹦不起来了;这时候,他的那个长长的春梦像秋天的一瓣黄叶飘落入泥了。
这时候,一个叫齐蕊蕊的中年女人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齐蕊蕊何许人也?曾一的一个同事而已。经历与他仿佛,也是先当民师,后转为公办教师。也是与家在农村的老公过得不甚和谐,尤其是当她摇身一变成为公办教师后,与原先的农村老公过得就更加不和谐了。她想:你个大老爷们整天呆在家里吃闲饭,凭啥我一个娘们儿一月挣几百元工资,养护着你和儿子们?这样想的时候,她的内心就不平衡了,就瓦曲了,就讨厌、憎恨自家男人了,家里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这时候,也不单单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身为教导主任的齐蕊蕊就和当校长的曾一接触频繁了。
外界就传出闲话了。
这时候,曾一的原配段鲜果就骂曾一“老不要脸!”“吃饭叫你噎死,走路你被车撞死,下雨天你被雷击死”。
曾一嘴上不言,心里道:“恶毒女人,你骂吧!越骂我让你结局越惨。”
曾一不言,段鲜果就越骂。
曾一忍无可忍,回骂道:“你这个死婆娘,我不管你,你竟敢管我呢!”一边骂,一边朝着段鲜果的胸部就是一拳。
段鲜果也不示弱,扑上去右手用力一抓,曾一的的脸上就出现了红道子和白道子。
曾一一时性起,把段鲜果按倒在地正要殴打,被学校赶来的其他老师拉开了。
2
段鲜果哭了半天,睡了两天不吃不喝,仍不解气。她趁曾一去镇上开会的时候,找到了勾引她男人的齐蕊蕊。
那是个中午,齐蕊蕊正在屋里午休。段鲜果一边用力去踹齐家的屋门,一边高声骂道:“老妖精,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齐蕊蕊就出来了,不屑一顾地说:“哟,我想是谁家的疯狗呢?原来是曾一家的,大晌午头的,嚷嚷的叫人睡不成觉。”
段鲜果不骂了,出手就去抓齐蕊蕊的脸。齐本能地往左边一闪,飞起右脚向对方踢去。这一脚由于用力过猛,落在对方的小腹上,段鲜果立马翻转倒地,两手抱腹,在地上滚来滚去。
齐蕊蕊并不理会,一关门,回屋里继续睡觉了。
外人把段鲜果抬到屋里,让她歇息了半日,才转危为安。
晚上,曾一从镇上开会回来,齐蕊蕊“恶人先告状”,把晌午头的冲突与曾一一一说了。曾一说:“这个臭娘们儿就欠揍,上一次我就想打她,没有打成。”
齐蕊蕊想:曾一真像个大男人,不像自己家的那位,不论你怎样说道他,只会闭着死嘴,一个臭屁不放。
3
曾一对副校长张军说:“教育局安排我外出学习,也就一周的时间。学校里的事,你主持着。”
张军说:“你放心吧,我会应心的。”
曾一外出学习的第二天,教导主任齐蕊蕊请假回娘家了。
事实到底如何呢?是曾、齐出去度“蜜月”了,更准确地说是两人出去鬼混了。
打从曾一与段鲜果的关系恶化后,段就不让曾一挨她的身,渐渐地曾一也对段鲜果没有了“兴趣”。正值不惑之年的曾一需要一个女人,他就把目标盯上了齐蕊蕊。齐蕊蕊由于对自家的男人凹凸越来越不满意,越来越瞧不起,与段鲜果对待曾一一样,也很久与凹凸没有过夫妻生活了。而她正处于虎狼之年,长期自我压抑的她,身体竟出了毛病:浑身无力,嗜睡,血压低,内心常常焦虑不安……
一个需要女人,一个需要男人。就这样,曾一与齐蕊蕊这对原本关系纯洁的同事在异乡的旅店里越出了雷池,并且是夜夜欢淫,没有节制。
4
一周后,曾一外出“学习”结束回来了,齐蕊蕊也从“娘家探亲”回来了。同单位的人发现,曾一消瘦了一大圈,齐蕊蕊早先苍白的脸上泛出了红光。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曾一和齐蕊蕊外出回来不久,段鲜果和凹凸都知道自家的那位出去干什么了,不过两人嘴上谁也没说什么。处在弱势地位的他们能说什么呢?凹凸不说,他是想以他的宽容和大度让齐蕊蕊悔过自新。他想,他要也是公办教师了,或者干什么发财了,凹凸就绝对不回红杏出墙的。齐蕊蕊之所以要红杏出墙,与他自身没能耐也有一定的关系。段鲜果不说,是因她对曾一毫无办法。她比谁都清楚,曾一当民办教师那会儿,就没把她当回事,说话从来没有好口气过,总觉得她长得丑,不会说话,为人死性子等等。“那死鬼”当了公办教师后,对她的鄙夷更增添了几分,觉得自己一生中最不如意的事就是找了她这个女人。而当曾一当了校长后,她也更加对他“敬而远之”了,回到家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惟恐哪件事,做得不好,遭到男人的一顿臭骂。段鲜果有时候也会抱怨她已经过世的、重男轻女的父母,如果她父母在她小时候也让上学读书,她也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她的命运也许是另一番摸样。不过,抱怨过后,从另一个角度想想,她又理解了父母。那时候,国家穷,她家更穷。饭还吃不饱呢,那有钱和心思去上学读书呢?
5
齐蕊蕊一本正经地对曾一说:“这事你看以后怎么办吧?我可不想成天偷偷摸摸的跟你过,背后叫人戳脊梁骨。我可丢不起那个脸啊。”
曾一笑着说:“求,咋办?我与段鲜果离婚,你与凹凸离婚,我们两人结婚不就可以了?”
于是,曾一先与段鲜果离了,齐蕊蕊接着与凹凸离了。再接着,曾一就与齐蕊蕊结婚了。一切非常简单,就像一碗水泼在夏天干燥的地面上,只一小会儿功夫,水就完全蒸发了,什么痕迹在地面上都没有留下。
老实说,齐蕊蕊并不是第一次见面就叫曾一怦然心动的女人,曾一让齐蕊蕊第一次看到时也没有什么感觉。这样的一对男女在已过不惑之年结合在一起,其它的成分要比真心相爱的成分所占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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