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冲进婚姻
那个女孩的到来纯属偶然,因为她和一个领导的儿子是同学,加之也许不是家长的反对,可能成为恋人的关系,在他父母的帮助下,到我们的单位,做了一个临时的职员。这个离城市有五十公里的地方,巴掌大个天空,上万口人
那个女孩的到来纯属偶然,因为她和一个领导的儿子是同学,加之也许不是家长的反对,可能成为恋人的关系,在他父母的帮助下,到我们的单位,做了一个临时的职员。这个离城市有五十公里的地方,巴掌大个天空,上万口人口的小镇,走出去,就都会认识的,可是我们的单位的工作性质又决定了我们可以不走出去,我们才没有机会和这里的许多人相识。仿佛我们被世界遗忘了一般。她的到来,给我们这里凭添了几分活力。她高挑儿身材,充满青春气息的脸孔,让我们这些已经工作了几十年的老职员,跟着活跃了不少。她总是给人蹦跳着走路的感觉,但决无轻佻无关,是那种天真,的纯洁的,激情四射的动作。她的笑声更具有感染力,冲淡了我们生活中的一些郁闷和压力。加上她有一个灿烂的名字叫包笑笑,我们知道她的这个名字肯定不是家处偏远山区,没有多少文化的父母取得,肯定是后来徙改的。她说是,她原来叫红艳。
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叫陈静的,真是人如其名,整天也没有一点笑容,更别说是语言了,如果你和她在一个办公室呆一个小时,她肯定会一句话也不说。如果你主动地和她搭讪,她会用简短的一句话回答你的问题,绝不再说第二句,你会知趣地不再往下进行。连她的好友兼同学的包笑笑也说,她们在一起也是只有她自己说单口相声的份,她陈静连一个好听众都够不上,因为她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总是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要么就是在那里看永远看不完的书。
我们被分配在一个办公室里,一共有五个人,其中有两个包括我在内是原来的老员工,还有一个恰好也是新来的小姑娘,是应届毕业生,叫梅枝,她倒是一个有个性,有能力的小姑娘。。
我们知道,这种每月挣了最底工资标准的临时的廉价劳动力,到我们这里来都是一个过度,一年合同期满,就会飞向远方,让我看,当初她们就不应该飞向这个小地方来栖身,全国有那么多的大大小小的城市,怎么偏偏往农村跑呢?
一年的工作已经过了大半了。一切都风平浪静。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这几个小姑娘就像江河管涌一样,在我们两个反应迟钝的两个老员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梅枝在国庆长假的时候和自己高贵的同学确立了恋爱关系,据说,那个同学追求了她很长时间了,她都没有答应,也许是自己在这个小镇太看不到远大的前程,也许是太无聊寂寞,也许是觉得那个男孩比较殷实的家境让她动心了吧,也许是自己是一个专科毕业,而那个男孩今年就本科毕业,还配得上自己吧。不过我们还是愿意相信那些都是真情的流露。在她们在网上一起玩游戏,合作起来赢别人的时候,在网络极差,他们就给移动公司大量捐款的时候,我们觉得她沉浸在了爱河当中了。
包笑笑也不甘心落后,当然不是和领导的儿子旧情复燃。是我们单位的一位大姐姐给她介绍了一个男孩子。
大姐其实也没有多大,也就是三十五六岁,而好的真诚和善良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在我们这里比较有威望。她做这个媒人也是纯属受人所托,是另一个老同事的父亲的上司兼义兄的儿子。那个男孩据说是一表人才,加上他的父亲是原来的一个颇有油水的单位的领导,现在退休在家开了一个生产资料的门市。富有是肯定的。
总之,大姐给笑笑介绍的时候,笑笑就笑着答应见面,而且是一见钟情。那是个星期四的早晨,在他们生活的历史中肯定是个永远难忘的日子。
在我们知道的第二个周的周五的时候,大姐和另一个媒人(同事的父亲)打车到二百里外的笑笑的老家去征求好的父母的意见,可是直到晚上,农民收工才见到他们,一对勤劳本分的农民,他们出人意料地没有在家等待贵客临门,而在正常去做自己的事情。大姐说,他们说明来意,看来,笑笑还是和他们勾通过,他们说平静是说,只要笑笑乐意,他们不干涉。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了。让我们听了有些不舒服,只好往他们老实,本份,不会言辞上去理解。
周六,笑笑和那个男孩去买了衣服,和首饰,本来就节俭惯了的笑笑,只是用去了他们家区区几千元钱,让他们觉得不够洒脱。
笑笑也一改从前的马尾辫,花了“重金”作了一个漂亮的披肩发。好像这样能提高自己的身分吧。
而我们却觉得有些不舒服,怎么会这样呢,这未免太操之过急了吧。我们劝笑笑,要慎重一些。可是她不置可否。
那时,我们开了一个玩笑,我们拿着笑笑的手机,叫梅枝给那个男孩发了一个短信,约他到我们单位来一下,地点是他年兄的办公室。可是,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也没有音信。笑笑竟然问我们他来了吗?我们说没有。她打电话问那个男孩,那个男孩说以为笑笑发错了。让我们哭笑不得,觉得很没有趣。
第三个星期,他们就要订婚了,我们办公室一片哗然,别的办公室还不知道,可是社会上的消息传得更快,谁都知道赫赫有名的老领导的儿子(一个初中还没有毕业的人)和一个大学生即将订婚了。
笑笑成了名副其实的笑笑,她整天笑得合不拢嘴。当我们问她那个男孩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她幸福地说叫红岩,和她原来的名字相似,相近。她想说他们太有缘分了。我们不想打消好的热情。
可是,她就要订婚了,在订婚前的那个星期四晚上,下班前,那个男孩(在原来的父亲的单位做一句临时工)约她去。陈静从笑笑的嘴里知道那个男孩在单位值班,可是晚上约笑笑去,有些不可思议了。就劝笑笑不要答应他晚上去,要自重一些。可是笑笑没有任何犹豫就急匆匆地去了。
剩下我们几个人瞠目结舌。晚上,我们心里非常不自在,决定在一起吃饭,一边吃饭,一边发表着自己的看法。一向沉静的陈静说,她脑子进水了,别说是亲人,就是我这个最好的朋友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梅枝说,我以前给他介绍一个我们同学,在沈阳上的大学,现在在天津工作,每个月的工资也有三、四千,可是她说太远没有同意。
另一个同事说,这哪里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当代女性,简直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山妞。
我说,我就想到换季的时候,商店门口贴的那个大大的“甩”,她是把自己当成积压的东西处理掉了。
陈静说,她怕自己嫁不出去吗?
也许是吧!梅枝说,现在有试婚,也有闪婚,她太先进了,都尝试了。
她说,在那个男孩的家里,那个男孩在床上躺着,笑笑和他哥哥的孩子在地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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