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伤以陌
喆木说谎话的是努力地抽烟不让自己睡去。在每个星光熠耀的晚上,我一遍一遍的为你祈祷。我叫喆木,很怪异的姓氏,是我独特的标记。每天,耳朵里插着黑色耳麦,跟几个要好的朋友游蹿在校园里面,头发长长的遮盖在我
喆木说谎话的是努力地抽烟不让自己睡去。在每个星光熠耀的晚上,我一遍一遍的为你祈祷。
我叫喆木,很怪异的姓氏,是我独特的标记。每天,耳朵里插着黑色耳麦,跟几个要好的朋友游蹿在校园里面,头发长长的遮盖在我的眼睛上,那些陌生的面孔无端窜进我的眼睛里就会被我异怪的想力打造成各种形形色色的怪物。
我爱打篮球,个头却也不高,总是遭人嘲笑。因此,我也让自己练就了一张极其厚实的脸,兄弟们都说,我的脸厚的可以当板凳来坐了。我不爱学习,我的球技和成绩就是一条反比例函数图象,也像阳光不均匀的洒在一颗树上,亮与暗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一年夏天,我满十八岁了,我用粉笔在黑板上工工整整的写着:我成人了!却没有一个人理我。
老师对我说,你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在高中晃日子,晃荡完了,看你还能晃什么!
我喜欢的女孩子叫赵筱演,有着干净的笑容和甜甜的酒窝,很活泼也很爱笑。每天晚自习结束后,她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教室等所有人都走完了,才小心翼翼拿出背包里的日记簿,一脸忧伤的写着自己的心情。很多时候,她都是在看以前的东西,脸上偶尔挂着几颗泪珠。我站在玻璃窗外注视着她写日记时脸上微弱的表情,心里不停的揣测和想象她的心情。我们隔着一段距离,彼此不说话,或者更为确切的说,我从来都没有让她发现我来过。
当她把那本厚厚的笔记薄狠狠的砸进背包,起身准备回家时,我就飞快的跑到没有光的地方,蹲在那里,静静的感伤。
可是以前,我们总会做在一起往各自的日记薄里写满每天不同时段的心情,我总会在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瞄上一眼,而她在写完自己的日记簿并确定放在自己背包后,就会疯狂的扑向我的日记簿,也把它装入自己的背包,教室里的争抢声,楼道里两个人走过的青春,还有那些被时光一一定格的画面,总是会让我不自觉的吹起口哨。
2011年的夏季,我和一些和我同样流落街头的男孩子厮混在一起,相互取暖。我和他们混杂在一家很小的酒吧里,每天大口大口的喝着冰凉的啤酒,看着酒吧炫光灯下形形色色狂欢的人群,感觉自己纯色的记忆被这些身边肮脏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并将不复存在。
偶尔也会醉到不行,就四仰八叉的倒在劣质的沙发上,一身酒味,开始昏昏沉沉的睡去。胃里流动的液体酒精、垃圾食物和胃液、粘膜、胃壁相互较劲,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在每个烂醉如泥的日子里,我总会紧紧闭上眼睛,在劣质的沙发上蜷缩成一团,想念筱演干净的微笑,然后失声痛哭。
这个夏季似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热辣和活力,被我眼里一些冷色调的东西充斥着,仿佛又回到了凌冽的冬季。
当一种名为热闹的东西逐渐将酒吧里各种冷清的元素所吞没后,一些穿着异怪的人都会不断涌动在我视线里,我就会往胃里灌进一大杯冰冷的啤酒,然后倒在沙发上,看着身边小A站在暗光灯下手里紧紧握着空啤酒瓶嘴巴里一张一合脸上浮现起各种表情,他唱着:伤心的都忘记了,只记得这首笑忘歌,那一年天空很高,风很清澈,从头到脚趾都快乐,我和你都约好了,要再唱这首笑忘歌,这一生志愿只要平凡快乐谁说这样不伟大呢。
我就会想起筱演,想起她曾经教我唱的《小酒窝》;想起她在饮醉的风里身穿一身白色的裙子,裙摆在风中轻轻扬起;想起她做试卷专心致志的样子。我想打电话发信息给她,可是我的手机早已经不知道被那个哥们儿借走,我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天没回家了。一想到家,我就无端的难受起来,家,在我心里就只是一个我还会写的汉字。
有时候也会跟哥们儿喝一些很烈很烈的酒。喝完后,我的胃里就不挺的翻滚,我就幻想着自己就像是湖面上一条翻白的死鱼,周身的湖水荡起柔柔的涟漪,我被一个接一个不完整的圆圈起来,身体里发出的恶臭逐渐的淡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酒吧已经静谧起来。窗户里洒进一丝暗弱的阳光,身边的哥们儿都已经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着,吧台的调酒师打过一个沉沉的哈欠后,继续清理凌乱的酒具。酒瓶与酒杯,酒杯与酒杯,酒瓶与酒架,相互触碰,发出清甜的响声,就像筱演干净爽朗的笑声。从前的点点滴滴的又在我心里拔芽疯长,活在我舍不得抹除的记忆里。
我突然不自觉得哼起《小酒窝》,弱弱的音调让我想起在2010年夏季的尾巴上,筱演在教室里教我唱这首歌很快乐的情景。后来的很多天里,我的耳麦就只放这首歌,一直无限循环下去。
我跌跌撞撞地闯入我的世界,给你上了一堂很糟糕的课,然后又踉跄的离去,每当看着你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教室里,手拖着下巴,白皙的脸上,没再也看不见一丝笑的痕迹时,我你就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脏被撕裂的声音。
夏季是我最讨厌的季节。一到夏季,天气格外炎热,空气分子里好像都包裹着一块快要炸裂的红辣椒。我讨厌汗如雨淋的狼狈感。躲在树荫下休憩,总会听见树上知了惨烈、烦躁的叫声。
从学校报名出来,我就骑上自己刚买的一辆公赛,一边享受着凉风迎面的快感,一边想着自己已经是高中生了,离18岁的成人季越来越近,就不自觉得吹起口哨。
筱演
“喂,同学,让一让,快让一让!”
我转过身就看见一个男孩子骑在一辆很新的自行车上,飞快的向我冲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他已经跳下自行车把我扑倒在地,随后传来自行车倒地的声音。我被他压在身体下面,他额头几颗抖大的汗滴掉在我脸上摔个粉碎。我清楚的看见藏在他头发下那双明亮的眼睛。
他迅速的从地上站起来,冲我大嚷:让你让开,没让你转身!说完,便一路小跑,去前面扶起倒地的自行车,灵活的跳上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红着眼睛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胳膊与地面猛烈的碰撞产生十分强烈的刺痛感。
第二天点名的时候,我听到老师点名喆木,很怪异的姓氏引起我的注意,我不自觉的东张西望,回过头却看见一个张熟悉的脸。他把手举得高高的悬在半空,看见回过头的我。
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问我,你怎么坐我前面啊?
前后判若两人,莫非患有人格分裂症?我心里悄悄的嘀咕着,看了看他那双躲在头发下的眼睛,转过头去并没有理会他。
后来,喆木就成为我的同学,我每天都可以看见他大汗淋漓的抱着篮球从外面走进教室,他那个人,个头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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