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年华里,我只是过客
整理房间的时候,偶然从书桌与墙壁之间找到一张已经有些发黄的纸。它被我叠的整整齐齐,想来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却不知什么原因被我遗忘在角落里。因为时间有些久了的关系,纸不仅仅是颜色泛黄,而且纸质也脆弱起
整理房间的时候,偶然从书桌与墙壁之间找到一张已经有些发黄的纸。它被我叠的整整齐齐,想来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却不知什么原因被我遗忘在角落里。
因为时间有些久了的关系,纸不仅仅是颜色泛黄,而且纸质也脆弱起来,就像秋天枯死的落叶,稍一用力便分身碎骨了。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纸片。黑色的字迹在泛黄的纸上有些模糊,但也还辨认的出来。
“皑如山上云,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日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看着这诗句,我突然间便忆起。原来是你。
我把纸片放在桌子上,手不经意间拿起了笔,仿佛很自然地,在桌上的白纸上写下你的名字。
苏至。
笔尖在画完最后一横的时候,我的手冷不丁地抖了一下,笔险些掉下去。
这么几年来,我将你视为禁忌。是任何人都不被允许在我面前提到的。我做足了防守,决心把你完完全全隔离在我的生活之外。、可我没有预料到,尽管我竭力地让周围的环境里没有你的存在时。却忘记了吧你从我心底彻底地搬离。
或许是我疏忽,或许是我故意。反正,这几年来我周围环境里你的存在的却微乎其微。可是,我心底你的存在却日益的壮大起来。甚至成为我的血肉难以割舍。
凌晨,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在脑中盘踞的过去的记忆此刻都喷涌出来,前赴后继势不可挡。
苏至,我还是无法这么轻易地就把你忘记。
七年了。
七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可绝对不算短。我用了七年的这个不算短的时间来遗忘,来与回忆对抗。可七年了,我输得一塌糊涂。
每天早上我都会在白纸上写上一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可是就算我不断用这些东西来巩固我的防线,终究治标不治本。心里的那道伤口大大方方的摆在那里,我却没有办法让它愈合,甚至连一点好转的迹象也不曾有过。
我无可奈何,只是想着每时每刻都要与它抗争,妄想有一天可以战胜它。虽然我知晓那是妄想。我只是想我必须做点什么来让它知道,我是不能而不是不想战胜它。
现在的我是如此,七年前的我亦是如此。不肯向命运妥协。
现在回忆起七年前的事情,竟然有种恍若昨日的感觉。七年前的你有一大堆的问题,那些问题不仅仅是功课不好这类简单的问题。而是聚众斗殴,公然抽烟这类让人觉得很棘手的问题。
你在同学的口中是极度的危险人物,甚至老师都对你避之不及。但是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却是很干净,完全不能和那些暴力事件挂钩。
但我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给你定义的第一印象。因为我亲眼看到你把十几个人打趴在地下,那些几分钟前还神气嚣张的成年人此刻都趴在地上对你连连求饶。
本来是被父母叫出来买酱油的我,在目瞪口呆之后想到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你却看见了我。你半眯着眼,跌跌撞撞地朝我走来,眼中凶狠的目光还未散尽,我被吓得呆住,直直的看着你走过来。对我说了第一句话。
“有没有吃的?”你把手搭在我右肩上,有气无力地问。
我愣了愣,随即答道,“我可以去超市买,你等我一下。”
你点点头,沿着墙壁坐下去,半仰着头望着漆黑的夜空。
我急匆匆地去超市买了牛奶和面包,回来的时候你闭上了眼睛。我以为你断了气,慌张地把食物扔在了地上,使劲地摇你,嘴里还带着哭腔念着,“你可不要死了啊。”
“啊——”你沉吟了一声,吃痛地皱眉,睁开眼睛问,“你在干吗?”
“我.....我以为你死了。”
“呃?”你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命大死不了。”
我从地上捡起面包和牛奶递给你。你狼吞虎咽地吃完以后,站起身说,“我和你是一个学校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制服,犹豫了一会还是说,“我叫单芹。”
“单芹,今天谢谢你了。”
你说完这句话便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我站在那里,看着你的背影,竟然有想哭的冲动。
回到家里我一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除了你打架那个桥段,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危险。反倒有种落寞的感觉。
但是这个我并没有多想,我没心思去想一个与自己不会再有什么交集的人的故事。
但现实却偏偏与我所想的背道而驰,那天以后,你居然来找我了。
正值放学的时候,你站在教室门口,班上的同学都用怪异的眼光盯着我。大概他们没想过作风一向老实的我会认识你这么一个“危险人物”。
我看着他们的目光,心里憋得慌,想装作不知道蒙混过去。可是你一直在教室门口喊我的名字(真是不应该把名字告诉你),搞不好等下班主任就来了。于是硬着头皮出了教室。
“叫你这么久才出来,你是聋子吗?”你的语气很是恶劣。我虽然心里火大,可你毕竟是对十几个还赢了的人。只好把怨气往肚子里咽。垂着头站在你面前。
你拍拍我的肩膀。我抬头看你,你说,“跟我去个地方。”
没等我回答,你便拉着我出了校门。在机车上狂飙了近三十分钟,在我以为我要上西天的时候,你终于停下了车。
你拉我下车,我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眼冒金星,胃里排山倒海。我用极小的声音说,“我起不来了,不行了。”
你却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起来。来我进了一家不知道是什么店。
进去了以后才发现是钱柜,你拉着快要散架的我一直走到最里面的包厢,然后推门进去。里面的灯光昏暗,有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嬉笑打闹声连成一片。
我被你按在沙发上,我想起身踹你一脚然后走人,虽然我知道这样做的危险性,不过你硬把我拉来这个地方,我有足够的理由发火。我在沙发上挣扎了许久,可全身就想发麻了一样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于是只好作罢,任凭自己软软的瘫在沙发上。
周围都是重低音的摇滚乐声。我听见有人高声地问你,“他是谁啊?苏至?”
你坐在我身旁,轻轻揽过我说,“女朋友。”
话音刚落,那些轻薄之人便吹起了口哨。我惊异地瞪着你,脸色绯红,你的眼神波澜不惊。耳边传来嬉笑般的声音,“这么快就泡到新妞了,那陆晗呢?”
当他们说到“陆晗”的时候,你搂着我的手一颤。我看见你波澜不惊的眼睛竟然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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