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场闹剧兼喜剧
时至中午,忽闻有人敲击房门。声响显得异常紧迫,把深睡中的我惊醒。以为谁人要跳楼或者哪里着火。我便急忙跳下床冲上去开门,开门后看到一个个子一般,长相一般,皮肤偏黑的上半身光着的熟悉的男子,这厮便是我们的
时至中午,忽闻有人敲击房门。声响显得异常紧迫,把深睡中的我惊醒。以为谁人要跳楼或者哪里着火。我便急忙跳下床冲上去开门,开门后看到一个个子一般,长相一般,皮肤偏黑的上半身光着的熟悉的男子,这厮便是我们的班长。班里的任何鸡毛蒜皮的事情均由他来传达,这可算是苦了他了,尤其是在冬天。有时正在被窝里享受温暖时,辅导员突如其来一个电话,只能和被窝告别了。更惨的是正在厕所蹲点时,一个电话阴差阳错打进来,只能......哎!
班长这家伙向来嚣张跋扈,我开门后,并无直接和我对话,而是绕过我进入到寝室把其他也正在深眠的室友一一毫无人情地喊醒。有点室友似乎完全把他视为空气,任凭其在此鬼哭狼嚎。
有一个室友什么都不行,就睡觉行。此时来打扰午觉,简直如同直接取其身家性命。因此把所有的新仇旧怨指向了这个在别人寝室里半身裸露的家伙。当然了,不能直接冲下去和他决一死战。只能把头藏进被子里大骂一声,你大爷啊,操。
这个硬闯“民宅”的无礼家伙不但嚣张跋扈而且凡事喜欢斤斤计较,特别是对于辱骂过他的人。我心想这次东仔算是完了。这厮这个点来打搅,我心里也十分不爽。所以作为室友我必须拯救室友。在他正要去揪东仔之际,我急中生智迅速冲了上去对班长说东仔刚刚是在说梦话,他晚上经常这样。
班长可谓是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再简单不过,他居然信了。
班长说,哦,原来是这样啊。这才放下了上床去掀被子的念头。班长是消停了。东仔这小子可聪明狡猾了,一听到我说他是在讲梦话,绝不放过此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更加放肆恶意攻击了。
东仔大喊,操你妹的,你个神经病。
班长条件反射又要开始急了。
我把他按捺住了。
我忙解释,梦话,梦话。
班长说,这什么梦啊,一操一操的。
我说,春梦,我们都习惯了。
班长说,哦,难怪。
此时我和东仔产生了空前的默契,可能我们有了共同的敌人或者只是为了从班长身上找找乐子。
我故意半文不白文绉绉的调侃。
我说,班长神色如此慌张光临寒舍所为何事,不妨说来听听。
班长把眼睛瞪得跟牛眼一般大,往我这瞪了一下,欲言又止。
我仍不为所动,继续我的调戏。
我说,咦,班长,为何把眼睛瞪得这般大,莫非欲言之事甚是逆耳,过于尴尬,抑或是惊悚之事,汝等无需担忧,吾等绝非胆小鼠辈,尽管畅所欲言便是,不必拘束。
班长这家伙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出言制止。
班长说,你在抽什么风。
东仔忽然从被窝里传来笑声,乐不可支,班长似乎产生了疑惑。
我又百发百中的运用了老一套。
我说,此乃梦中之话,万千不可当真也。
班长说,我怎么可能当真,你以为我是傻子啊。
我说,此言差矣,吾等绝无视汝为傻子之意。
这样口不对心的话在我的记忆当中在班长面前已经不下二十次。也许有的时候你自己本身也非常不愿意那样,但出于环境,势力,利益,金钱,权利等因素你又不得不臣服,说出了些许违心的话。就好比现在我对班长非常的不爽的。但是我不能像东仔那样破口大骂。因为他是班长。当然了,班长这样的小角色拿不了我怎么样,可你别忘了,班长最擅长的是什么,打小报告啊。和老师为敌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班长的上级是班主任,殊不知在学校里的班主任纯属徒有虚名。对班里的情况一问三十不知,但是不要又不行,因为形式和程式上确实存在了这么一个职位,所以可能是为了按部就班的走完这些没有实际意义的步骤,不得已才安插了这么一个人进去。无奈啊如今的人追求华而不实的东西似乎成了一种潮流,一种风气。
班主任的上级是辅导员,其实这两者不存在什么上下级的关系而是平等的同事关系,甚至班主任比辅导员略胜一筹。也许是在我们看来辅导员经常把我们呼来呵去的显得比较有权势而班主任却像过冬的蛇一样除了呼吸外毫无动静。所以在我们的意识形态上已经为他们定了个位安排好了上下级关系。辅导员的杀手锏不像高中班主任,高中班主任动不动就对你说“通知你家长到办公室找我”。辅导员没有办法那样做,估计因此也对高中的班主任充满了各种羡慕嫉妒恨。这所学校是面向全国招生的,搞不好肇事者是黑龙江的,而你辅导员只是几分钟的训导,拿根鸡毛当一下令箭却让人家长来了个中国南北大跃迁。其实我们这个国度里的学生,他情愿你罚自己三天不吃饭,洗一月的厕所,扫教室一个学期,甚至罚款也不愿意你说“通知你家长到办公室找我”。因为对家长来说,学校永远是报忧不报喜的,一接到电话,心里就会条件反射开始猜疑,是不是孩子在学校闯祸了还是出了什么事。从来不会想,准是我儿子拿了三好学生。
辅导员则是拿奖学金、助学金、优秀毕业生、学分等东西来要挟你。当然了,自从我了解到所谓的助学金只有三百元以后,这招对我已经失灵了。甚至我可以扮酷的对他说,你认为我会需要这些东西吗?
班长对我的半文不白算是彻底崩溃了。不过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有默默地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班长白了我一眼。说,妈的,你们寝室没一个正常的。
我说,非也,非也。
突然东仔大喊,班长,你个神经病。
班长这次反应更大了,看似就要爆发了。
班长说,不对啊,做春梦为什么会喊我呢。
东仔真是躺着说话不知站着说话腰痛。可算是把我害惨了,这样使得谎就更难圆了。
我说,汝乃其梦中之对象也。
班长说,啊?
我说,然也,然也。
班长说,这……太恶心了。
东仔并没有计较我把他说成是同性恋,反而更是配合了我。
东仔用小姐般的呻吟声柔情的说,班长,班长,班长……
班长在一旁不断重复说,太恶心了……
我说,习以为常便好。
班长抛下了一句话“辅导员让来通知,下午两点半去听讲座。太恶心了”便苍茫甩门逃去。
寝室传出一阵悠长的贼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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