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总是这样走的令人心里不安

生命总是这样走的令人心里不安

洁泠散文2025-05-13 04:06:24
按说今天是周末,不是上班的时间。昨天我们系统的业务培训刚刚结束,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歇息不下来。今天因为单位还有别的事情,所以我也就不能休假了。眼看就要开学,有几家学校的修缮还没有彻底的竣工。
按说今天是周末,不是上班的时间。昨天我们系统的业务培训刚刚结束,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歇息不下来。今天因为单位还有别的事情,所以我也就不能休假了。眼看就要开学,有几家学校的修缮还没有彻底的竣工。听天气预报说,过两天就该是下雨的时间了。我的心里就更是不能安宁。尽管我知道大家都一样,心里也不安宁。可是工程有时候真的是由事不由人。
上午省城来了几位建筑方面的专家,我带着他们去了几所学校看看。这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比完工更令人惬意了。我说过,开学是大事,谁也不敢马虎。一个暑假我怎么觉得自己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又要开学了。这次我们搞业务培训,断断续续我也听了一点专家的讲座。不管是富有激情的,还是富有理性的,甚或是实践性的,或是搞学问的。他们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辛苦,一个说不上来的心灵滋味。
上午走完几所学校已经是吃饭的时候了。早晨就没有吃早点。可是中午还是不觉得饿。但是不吃饭不行,我知道,这样的玩笑生命是开不起的。找了个小馆子,很简单的吃了一点。本来说休息一会儿。因为中午天气很热,想去哪里也去不了。周末的小县城,显得有些冷清。我找了个朋友开着的小茶馆,独自一人去品茶。
自从我来到了这个单位,我就发现我已经把自己全部交给了一种事业。不管我怎么样的努力,不管我怎么样的拼搏,可留给自己的欣慰总是很少。我不是一个做教育的内行,所以这次大家让我讲上一课,我想来想去,最后就讲了文化和教育。我喜欢文化,也思考过文化。可是当我真正的把文化说给大家的时候,才发现,文化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说到最后我感觉很沉重,很无奈,甚或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去诉说。
难得有一个人清闲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过了几个小时。等单位把准了了一个上午的资料拿给我要我签字的时候,我才觉得心灵有些许的轻松。一切都处理完了,我想难得有这样的周末,我给妻子发了一条微信,说下午想和母亲家人一起吃顿饭。结果妻子回信说,母亲的脚还在疼,走路不方便。她也不想出去吃饭。我要是没有地方吃饭,可以回家来。她给我做。说句心里话,现在在家吃一顿饭都成了奢望。
母亲前不久脚被什么东西隔了一下,竟然疼痛难忍。后来知道是因为糖尿病的缘故。毛细血管破裂了,剧痛是少不了的。当时我因为实在太忙,好几天都没有回家看望她老人。直到好不容易找了个中午的的时间,我回到家。当时母亲躺在床上,独自一人。看到此情景,我的心里不由发酸,觉得我这个儿子也真的是太不称职了。按说我应该待在母亲身边,侍奉她老人家几天。可是赶上学校的工程总是进展不顺利,还有想进城的人没完没了的找我围堵我。让我整天都是忙于奔命,实在是给自己留不下时间。
坐在母亲身边,母亲看着我笑笑说,不碍事的,过几天就好了。我说怎么就她一个人呢?母亲说,大家都忙,她一个人可以的。和母亲说了一会儿话,我又得走了。临走的时候母亲说,工作太忙,一定要注意休息,千万别累坏了身体。我当时都没有敢回头,只是答应着就走了。这一晃又是十几天。心想母亲的脚疼也应该好些了。可没想到还是没好。看来生命到了母亲这个年岁已经不能用常理来思考了。
既然母亲不能出外吃饭,我就说那我回家吃饭吧。刚和妻子说完,不料手机就颤抖起来。我一看是主管安全的副局长打来的。不知道我是神经过敏,还是这段时间我过分的身心疲惫。看到这个电话,心里一下子收缩的紧紧的。前两天我们有个乡镇学校的孩子去嬉水,不小心落水就没有再回来。当时是三条人命呀!为此我心灵真的经历了一次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的洗礼。尽管这样的事情我没有多少责任。可是毕竟是生命,毕竟是我的学生呀!
现在又是电话,在周末的时候。我心里想,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的。接起电话,对方半天没有说话。但我当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问什么事情?电话里传来说我们又有两名孩子溺水身亡了。我当时一下子都感到天旋地转的。想站立起来,竟然都没有站立起来。我问消息可靠吗?其实我知道,消息从这里来已经不会有问题了。只是我真的不愿意承认,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
“是真的。就在刚才,下边的校长告诉我,派出所的人已经赶往出事地点了。”电话那头说话的语调也是令人伤感:“一个六岁,正在学前班上学,一个八岁,才上小学一年级。”
我一听就有些发狂。这么小的孩子出门,难道就没有家长陪护?结果电话里的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说现在孩子已经被打捞上来了,只是还不知道是谁家的。现在派出所正在把照片印制出来让周围的村民去辨认。挂断电话,我彻底的崩溃了。尽管我已经喝了一个下午的茶,可这阵子还是觉得口干的不行。我一口气喝了三杯茶水。坐在那里,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又是生命就这样草率的走了。又是在一种谁都知道不应该发生的时候却发生了。其实不能说我们的学校不重视,放暑假前,每个学校都专门给大家写了告家长书。告诉大家暑假期间一定要监管好孩子,不要让去危险的地方,不要去没有保护措施的河里和水池边上去嬉水。可我们说了有什么用呢?对于生命的真爱其实应该从自我做起。想想,一个六岁,一个八岁的孩子,独自外出去了鱼池边上,没有家长陪护,难道说这世界对生命的真爱只能是一种说说而已的过程?
不一会儿的功夫,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询问情况。我只能如实汇报。不管怎么说,人命关天,几天时间,五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有道理的离去。放给谁,也是无法释怀的。我们的校长就在现场,不停地给我报告事态发展的情形。说是现在派出所的民警和村上的干部还是承包鱼池的人在一起说事。只是看架势很难很快达成协议。在这里我不想说什么责任。我只想说,幼小生命这样的离去到底是上帝的无情,还是我们做父母的失职呢?
一直到晚上,校长告诉我孩子们还不能入土为安。他想来见我,想让我看看他们在放假时候所做的工作。本来我是不想看的。因为暑假的时候孩子就是应该有父母监护。可现在因为大和谐的理念已经把大家搞的有些晕头转向,弄不清什么是和谐,什么不是和谐。既然是我们的学生,我们似乎就应该做些我们应该做的工作。现在的教育,有时候面对的不仅仅是孩子,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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