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织女星

又见织女星

自恋散文2025-07-08 17:08:04
高山之巅,冬日萧条,几颗孤星略略与月亮作伴。如果这时候问我世界究竟是怎样的,我依旧答不出。城市有城市的光,乡村游乡村的静,要说哪里好,哪里不好,总是说不好,只因为我们会对生活许久的地方先是有些无奈,等
高山之巅,冬日萧条,几颗孤星略略与月亮作伴。
如果这时候问我世界究竟是怎样的,我依旧答不出。城市有城市的光,乡村游乡村的静,要说哪里好,哪里不好,总是说不好,只因为我们会对生活许久的地方先是有些无奈,等到真正让我们离去的时候,有一种情叫做怀旧,便就突然的冒了出来。
——许多年前的夏夜,我曾不雅的提着白色棉布袜子从院子中走过
有一张古老的唱片已经不能用现代的机器放映,但它依旧让我对一种花产生迷恋,这种花的名字叫做夜来香。有一年的夏天,那时候夜来香正绽放得浓烈,几只蚊虫飞到它身边,嗡嗡几声后也安静了下来,花草盆丛间驾着木梯,登上木梯便到了阁楼,有位姑娘深居在简单闷热的闺阁之中。阁楼的顶端总是嗡嗡的冒着一个声音,我很久都没有听清楚过。登上木梯子那一刻,我突发奇想的转过头,瞥了一眼浩瀚的星空,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我的内心深深的打翻,“夜——来——香”我终于明白那阁楼顶端的嗡嗡声。
我想我被打翻了。
如果要将夜来香与这漫天的星空扯上点什么关系,我认为那就是夜来香同星星一样,在晚上开放,我看着我的袜子,纳闷的想:为什么你这么臭,人家那么香;为什么你这么黑,别人却那么亮?!
我想山谷里也回荡着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好漂亮哦!”
如果那时用这样庸俗的词语对星空进行一番描述的原因归结年龄的界限,我愿意再被给一次机会,好好的去翻阅我的语文词典,寻章摘句,甚至是寻寻觅觅,无论怎样我都有这样的一种激情,为它献上一篇颂歌,颂歌的名字我已经想好,然而我一直在等待着这样的机会,这一等就等过去了十好几年,并且按照这样的趋势,我将继续等待下去,虽然脚下的袜子也已经从31码增长成了38码。
——按照时代的划分,有80后,90后,我出生在90后第一个年头
第一次听见90后一词是在一个放荡不羁的年纪,不知学习为何物,不知未来会怎样,有个老师指着我们一帮孩子,愤愤怒怒地说:“你们这些90后。”
与我一同像小草般野长起来的孩子都是夹在80与90的墙缝之间,不知道这几个孩子因为时代的划分会有什么不同,89的幸运的拥有80后的优秀品质,而不幸出生在91的便顺理成章的染上了90后矫情的弱点。
但是值得让我骄傲的是,八九岁的光景的那年,一个夏天的夜,那段长长短短的木梯,睁眼看得世界还是一样的世界,而我却做了一个聪明的举动,抬头看了一眼最明镜的夜,那个夜散发着夜来香的味道,我想如果不是妈妈站在窗台上叫着我的名字,我会一直站在那段木梯上,提着一双散发着幸运味道的袜子,呆若木鸡的看着天际。
回忆中,银河散发着银色的光,像一条长河一样流在天空,银河里散落着数也数不清的星星,像银沙一般倒在了银河之中。或许这里边有添枝加叶的成分,因为我听闻人总爱在回忆时,为回忆增添某种光环的魅力。
但是,谁敢不承认璀璨的星空是令人眼花缭乱的,但那么多的星星我忘记了去数数它们的名字,却执着的寻找织女星与牛郎星,直到妈妈的声音将我唤进房间内。
或许不懂风情的我就是从哪个时候开始练就的,明明那样美的星空,我却毫无诗意的吼了一声:“好漂亮哦!”身边的那双臭袜子是唯一同我一起见证这神奇一刻的家伙儿。可是,那段记忆已经在我的脑海中生了根,那副明亮的星空图在我心中怎么抹也抹不去。所以,如此多年来,我像吃奶一般要去寻找记忆中的星河。
可是,我再也没有见过银河,再也没有见过倒在银河中的星星。就连白玉盘的月亮也变成泛黄的颜色。我想是浓烈的工业空气早将地球之上的光遮挡住,加上城市之光再无宁静通透的黑夜,所以黑夜再也不能寻找,而黑色的眼睛却依旧期盼黑夜中的星空与玉盘。但是,我却渴望那副星河得要哭,心被什么啃了一口,于是缺掉一角。
——红领巾与大学生的距离,就像围着圈跑了十年的长跑
再大一点,我就成了一个大学生了,小学生时我需要带红领巾,穿着干净的校服捧着书本矫揉造作的朗读,大学生时却慵懒得像只猫咪,白夜算作为夜,黑夜灵敏的在电脑前网游着。只是一点,调皮的本性却总也改不掉,喜欢冒险,喜欢追求与众不同的生活,总是想让生活闹出点动静才肯罢休。
年轻气盛,我希望自己永远如此。我希望黝黑的肤色同山崖一样,永不褪色。
年轻总是毫无顾忌,拼死,也要将自己折腾至死。所以,尽管明天太阳照常升起,我还是在太阳离开我的视线之前做点疯狂的事。但是,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疯狂,顶多,可算作,学习原始人,烤了一次最原始的烧烤。
在校门口卖的烧与烤是一种对原始祖先最开始将肉烧烤熟的改进,人真的只是进化的产物,尽管并不物美价廉的烧烤比不了在厨房中妈妈铲锅下流溢出来的菜香味,我们吃烧烤吃的只是辛麻辣味精经过碳烤的滋味,这种滋味粘附在菜与肉中,但是经过几杯啤酒的觥筹交错,知心话在朋友间展开了,回忆时其实回忆的是朋友的脸,只是笑脸在烧烤鱼啤酒中变得有滋有味。这种烧烤比不了自己在野外疯狂的烤肉,仿佛回到了祖先的时代,只是打火机与火柴再也不用让我们钻木取火,轻轻一摁,火苗串串串出一尺高,那肉便在火苗的微笑中滋滋而响,再过几分钟,便就是半生不熟了,如果没有耐心,一顿最原始的烧烤就成了。
穿着布鞋,捡了根棍子,背包里装上些猪肉和盐,我出发了。
——假如有一天你面对左边是路,右边是崖的处境,你该作何选择?
小的时候听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现在听说过,路不好走,走别人走过的吧。假如有一天你面对左边是路,右边是悬崖的处境,就连傻瓜也知道应该选择左边的路,往左,一切尽知前路,往左,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也见不到牛羊。而我却阴差阳错的选择了右,仿佛有人蒙住了我的眼睛,我欢天喜地的走向了右,路尽头,竟是悬崖,往回,只需要十分钟,可是,有人却丢弃了十分钟,这十分钟的时间仿佛去了另一个空间,认识了另一个自己,或者,天意如此。
我憋了一眼脚下的布鞋,向他微微一笑。
我已经不知道那种无意之中追求刺激的味道了,可是汗水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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