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休
午间,又冷又饿,不想动弹。“了休”。突然间蹦出来的两个字。默默了无,终无休止。情绪的跌落与生理周期有关,也与积聚在内心的忧伤相关。这样那样的愁,低眉便可拾得。“莫染红尘路,红尘无归路。”又说,红尘梦醒
午间,又冷又饿,不想动弹。“了休”。突然间蹦出来的两个字。默默了无,终无休止。情绪的跌落与生理周期有关,也与积聚在内心的忧伤相关。这样那样的愁,低眉便可拾得。
“莫染红尘路,红尘无归路。”又说,红尘梦醒之子归。最好不要染上红尘梦,一旦染上,将无法全身而褪。
每当冷雨来临的时候,心情自然的跌落,心境,又老了一层。于万人中听台上官人做报告,无聊之极便在掌心里看自己的脸面,镜中的额头已有了浅显的纹路,脸颊的皮肤清晨的时候好像都还蛮有弹性的,这次地凑近来看,怎么陡然生了那么多细小的褶皱,仿佛被要阳光晒干似的。不,这是光阴要掏空我的身体,要卷走我残存的容颜呐。
昔时人已没。我还在这里有着闲心叹息光阴,那就证明伤痛还没疼至麻木,就得继续悲悯的过下去。
是的,我不老去,儿子怎么长大,怎么成人?
看着儿子那么辛苦的学习,不禁回想当年,每个人都是从学生时代那么走过来的啊,为何在儿子的学生时代我竟然觉着他有着常人不一般的艰辛呢?我能做的就是每日陪读。他在学校读书我在单位上班。他回家继续学习,我开电脑写字。
有人以为我不用工作不用做家务,每天只做一件事——写字。其实不是那样的,儿子学习的时候,我只有写字的时候心才是最踏实的。只有写字,我才觉着与儿子的学习是最接近的。儿子学习,我不能开电视、也不上网聊天、也极少外出,否则,我内心会不安,觉着儿子那么辛苦地读书,我做娘的一个人潇洒地玩,真的愧疚。儿子也习惯了我这些年的行为方式,他学习,我上网写博客,或者读书。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过去,就真的回不来了。
我说:“溪子安”是我最近的“爱情”。关于“溪子安”,我曾在一篇文字里具体解释过。子期安在,溪,我不过借了叶溪同学的一个字而已。然,被人看穿的心事已然错位,再怎么解释怎么遮掩,还是无法消磨内心的尴尬与恼羞。仿佛小偷被人现场活捉一般,再被人扒光衣服,赤裸于众。如此,还怎么坚持当初的意象?只能放弃,弃之遥远,封之记忆。
是对方太过自作聪明,少了慈悲之心。懂得,才慈悲。懂得,是一种默契,是默默的关注,默默的奉献,默默的保护,默默的守望,而不是将对方的灵魂生生剥去肉身,干脆地架在烈火中炙烤。这样的残忍,看不见血,闻不到血腥,疼在内心的伤,需要很长的时间淡漠。
同样的遭遇。那厮刚要编写“溪子安”的故事,我便暗示,还好,他终止了。他还是比较聪明的,在我及时的暗示下终止了他的“践踏”。在万千红尘里,人心深处定然有着各自不同的绵软,有着各自千秋的美好,这绵软,这美好,是极其个性的,不与外人分享,不予外人言说,若是迎面之人恰好碰见了,请不要声张,请微晗之,然后,悄悄走开。
有些意象,有些情绪,并不一定有具体的人和物,同为读书写字之人,怎么就不明白这点呢?
只是,再次与之相见,该用怎样的表情与之迎合?
还没有好好与菊对话,九月已走得老远。
无意间获得的野菊花采了一大抱。野菊长在渠沟边,近处的坟茔,远处的棉地、鱼塘、黄了叶子的白杨,乡村的秋色,真是层次各不相同。
黄昏来临之前的渠沟,因风的轻拂野花野草变得诗意起来。《诗经》尚有《采薇》、《关雎》,此刻,乡间也有野风、野花。我在风中行走,捕捉旁人感受不到的美好。
采薇需在四月,农历的十月,唯有野菊还在肆无忌惮地开,好似懂得人性,予以安慰诸如我这般易伤怀的人。《关雎》里的荇菜是用来歌颂爱情的,文静美好的少女采之,袭得小伙弹琴鼓瑟。
爱情在千百年来的神话与传说里,诗词,是最好的承载与表达。头上偶尔有野鸟掠过,它们不去更南的南方过冬,依然守候在原来的地方,直到老死都不会离开。
回到家,盛上清水,把野菊插进瓶子里养。野菊离开荒地,落户我家,好长时间都不会枯萎。即便枯萎,那色,那香,也不会凋谢。一如,那些孤独又高傲的灵魂。
给我拍照的帅哥是第一次见面,与会认得的。很显然,他拍得不如我意,或许在他的镜头里我不够光鲜的缘故,一个素昧平生之人,哪能懂得我伤秋恋花的情怀。
版权声明:本文由zhaosf官方传奇发布网原创或收集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