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纪念

淡淡的纪念

窜官杂文2026-01-24 06:33:23
光晕给人伏热的感觉,虽然时令已交深秋。“她是谁,怎么看起来如此颓唐?”“听说……听说日本高院又驳回了对于慰安妇进行赔偿的请求,她是日军在侵占中国南京城市所召雇的慰安妇。”两个人看起来一脸的漠然,带着不
光晕给人伏热的感觉,虽然时令已交深秋。
“她是谁,怎么看起来如此颓唐?”
“听说……听说日本高院又驳回了对于慰安妇进行赔偿的请求,她是日军在侵占中国南京城市所召雇的慰安妇。”
两个人看起来一脸的漠然,带着不屑的口气。
是啊,七十年了。七十年前大约是泪痕与愤恨,七十年后依旧是泪痕与愤恨,只是有些淡漠了。
也呐喊着,却总归是彷徨。野草丛中放飞的风筝,在南京城的上空断了线,人性所割裂的不仅仅是梦。有成群结队的魔鬼携着刺刀的锋芒在野草从中扫荡,沉默——我们为这沉默付出了怎样的代价——野草的根底变做了坟,这兄弟姐妹们孤魂的园地。不抵抗到底为国民性涂抹了怎样的光彩呢?除了惨白,就剩了衰败了。沉默倒不是蔑视的有力,而是慷慨至极的慵懒所与的麻木不仁的妄哀。静默者灵魂的穷困生成了他一生凄惨枯寂的命运,在静寂中,可恶被隐藏着。哭泣、呻吟、呜咽——然那些国民性的泥垢与污秽依旧健在。
所谓不抵抗者的革命,是蛊惑听众们卖命的招牌,是借以宗法这套国粹的名义而实施的对于民众的训导。但是却只教会了人们逃亡与哭泣。
刀影闪烁的是为天皇效忠的狂热,跪在那野草丛中低着头的国人怎么也不敢作响,只是哭泣。国家是软弱的,黑暗也麻痹了这些无辜者的心房,竟使得光亮显得那样的匮乏。屠戮终于在一阵唏嘘声中演化做了乐趣的源泉,死者的苦闷与血的渺茫。可惜都变作了僵死的骷髅,又可惜有众多的骷髅被奉若神明,而有些骷髅恐怕依旧在孤寞着。牺牲是为了正义,但是正义一直都在被牺牲着!
偶然有了对日本人的不满,是愤怒压抑已久的结果,你一言,我一句,也竞相的叫嚷。对清晰的事实,说着说着就模糊了。
似乎当时,我们是被战争拖累的身心疲倦了,放弃了抵抗,注目着大屠杀,然后喟然长叹之!注目者大概把被屠杀者当作了猪猡——是用来祭奠还是用来庆贺?他们似乎忘记了,这些亲人的如今就是他们迟早也要归档的命运,这是这态度,实在是丰富国民性的好材料。先前倒没有苦痛,有点点震撼而已,但命运的流水帐突然走过了一个轮回,这倒傻眼的自觉跪了下去,或许开了样板戏的先河——然而骨头所打下的折扣,几十年的经济建设是赚不回来的!
30万人民在生的时候,我们不曾看见,待到都成了骷髅,我们方记住了别人的残忍,从那血腥的钢刀上站立起来一个高大的影。面对荒坟,我们有了复仇的心思。我们忽而变得有力起来,“杀”!怎么,但当母亲遭遇强暴的时候,我们的力气藏着、掖着,竟也发笑!——忽而也有了与狼共舞,轮奸母亲的冲动,竟也如此的从容!
兄弟姐妹们的头颅被悬在梁子上,神情都分外的茫然。活着的时候,自己不去杀人,也生怕被别人杀,后来真的要被杀了,才忽而念叨起“自然界的法则是教会人吃人。”一颗颗头颅排在屠夫的枪刺上,挑着、摇着、把玩着!向井敏昭说,我杀了106个支那猪,野田毅说,我也杀了105个支那猪。
我们也只是靶子呵!
“把亚洲从欧美的殖民统治下解放出来,建设大东亚共荣圈”。——靖国神社仍在那里矗立,不知道它的存在和被参拜是为了象征大和民族的英勇壮举,还是借以讽刺那曾被皇军唤作是“支那”的民族?
谨纪念南京大屠杀死去的兄弟姐妹们!
谨纪念张纯如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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