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而野性的热带丛林女孩萨宾娜之三(原始部落分析)

真诚而野性的热带丛林女孩萨宾娜之三(原始部落分析)

金选杂文2025-04-24 21:46:31
我对法虞儿童的行为非常感兴趣,因为儿童时期可以决定成人的很多东西。他们的表现显得非常怪异,像生活在危机四伏的草原上的鹿群一样胆小、谨慎。当萨宾娜初到法虞,远远看见原始森林边站着一群妇女和小孩,就慢慢地
我对法虞儿童的行为非常感兴趣,因为儿童时期可以决定成人的很多东西。他们的表现显得非常怪异,像生活在危机四伏的草原上的鹿群一样胆小、谨慎。当萨宾娜初到法虞,远远看见原始森林边站着一群妇女和小孩,就慢慢地靠近她们,然而一旦她靠近,那些孩子就哇哇大哭。妇女们很快跑回黑暗的森林里了。萨宾娜记叙道:“法虞孩子不仅胆小,而且不会任何游戏。那时候,我们也很少去想其中的缘故,我们只是把自己的游戏教给他们。每天我们都和他们一起去游泳,在水里玩追逐鳄鱼的游戏,还教他们踢足球和捉迷藏。而他们教我们如何使用弓箭,以及怎样做弓箭。他们教会我们哪些动物能吃,哪些不能吃,哪些植物有毒,哪些是美味佳肴;他们还教会我们不用火柴点火,用竹子做匕首。这些事儿带给我们极大的满足和快乐。……还告诉我们如何建造小房子躲避频频而至的风雨。为了生存,我们必须捕杀动物,点火烤猎物。妈妈如果知道我们吃了些啥,护士出身的她一定会犯心脏病——我们吞下了蜘蛛、甲壳虫、蛹和很小的鱼”。我认为游戏也是人类一种无意识的生存技能的练习,大多数游戏都是一种带有目的性的学习。我们的游戏如打牌、下棋,是培养、锻炼记忆力、判断力等智力因素,这些能力在人类向更高级发展是必须的,如指挥一场战争的总司令、管理一个公司的经理等。法虞人的小孩的游戏更贴近生存,总是围绕食物、住所、防卫等基础需要。如果一个法虞孩子在开阔的草地上唱歌、跳舞,疯玩半天,那可能意味着死亡,因为可能会从丛林中飞出来自其它部落人的一支箭。也可能意味着没有找到足够的食物而忍受半日的饥饿。
萨宾娜还写道:“本来我们很高兴地看到,即使有时他们好像很恐惧,但毕竟一参加我们的游戏,他们就非常欢快。后来我们发现,只要有陌生人坐船或者从森林里进入村子,他们就显出害怕的样子,就像我们刚来的时候一样。这一天孩子们停止玩耍,他们要么背靠着大树坐着,要么就待在父母身边。”原来是即将发生一场战争,孩子靠在大树背后是为了躲避流矢。法虞经常发生战争或仇杀,使小孩有强烈的不安全感,心中有深深的恐惧。
白天成人忙于寻找食物、打猎,进行战争与防卫。夜晚在篝火旁闲坐时男人们讲一些有关战争、打猎的事,几乎很少讲传说、故事。文化的传承做得不好,他们的历史很可能湮灭在时间的长河中。如作者她们一家搬到山坡上的新家后,只偶然一次从一位附近的老人那儿听说法虞起源的故事,那是一对夫妻乘船流亡至此地而繁衍,很像《圣经》中亚当与夏娃、诺亚方舟的情节。以我们的眼光看,像法虞父母这样对孩子是疏于管理与教育的。孩子们显得无知,缺乏一些高级智慧,思维活动较少而且显得简单。但是在一些巨大的灾难中,如外星人侵略地球或引起恐龙毁灭的大自然灾害的发生时,人类很有可能逃离舒适但危险的城市,而藏匿于偏僻的山脉、森林之中,那时必定衣食不足,鞍马劳顿,流离失所,生存环境极端险恶。什么样的人类才能在这样的条件下生存呢?恐怕只有类似法虞人的人才有更大的机率存活下来,因为他们更耐热、耐冷、耐疲劳,熟练掌握了在恶劣环境中生存下去的技能。法虞人之所以只懂得那么多,或许是因为他们高效率地利用时间,不把时间无谓地浪费在智力游戏,讲历史故事等等之中。
在上一章中已谈到法虞的偷婚制度,它非常忽视女方的感受,甚至不尊重其生命本身,确实匪夷所思。但从另一方面来看,抢人者也必须具备一定的实力,他应该是强壮的,反应是敏捷的,如果一个男子连他要追赶的女子都跑不过,力气也更小,就不好办了,那就老婆也“追”不到了。这样尽可能让强壮的、有力的特性遗传下去。这在以武力决定生存的原始部落是宝贵的。而且,法虞人的寿命不长,三十年左右,在尽量短的时间需要繁育出尽量多的后代,这样女子一进入生育期就可以立即怀孕,也许大自然觉得法虞人谈恋爱也有点浪费时间吧。但法虞社会对既成夫妻却要求保持稳固的关系。对通奸者会有严厉的惩罚,酋长召集全部落的人集会进行批评,当事人双方赔偿对方的配偶即受损方物品,直到其满意为止。我猜测保持夫妻关系稳固也有利于多生儿育女。夫妻也可安心于劳动与防卫。
法虞部落之间频繁地会发生战争。正式的战争在一块空旷的场地中进行,先是争吵,接着跳战争舞,最后箭矢飞驰,相互射杀。有点类似于欧洲国家中世纪时的战争场面,双方列队一字排开,主帅一声令下,士兵就往对方的陈营冲,是正大光明地进行力量对决。也有深入敌方部落进行偷袭。有多次一家人包括小孩都惨遭杀害,也有很多小孩亲眼目睹父母被人杀死于家中,成为惊恐的孤儿。这缘于法虞社会系统的血仇法则:只要我是一个法虞战士,如果我的兄弟被另一部落的法虞人杀死,我、我的家人和我的族人都有义务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报仇的对象不一定是杀人犯,他的家人和部落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报复对象。正由于有这野蛮、血腥的法则,作者不无悲哀地写道,历史上曾经有过几千人的法虞,在他们一家到达后不久,就已经只有四、五百人了。战争是残忍、黑暗的,它与死亡相连,几乎没有人会喜欢它,但是从生态系统的角度考虑,法虞地区能够供给的食物和空间是有限的,如果不加限制地让人口过快增长,那么很可能会超过生态系统的负荷,所有人会面临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居无定所,体质会普遍下降,当法虞之外的部族入侵时,可能无力抵抗了。所以我谨慎地猜测,战争在某种痛定思痛之后的意义上说,一定范围内、一定程度上的战争可能也是必要的。它可能限制人口的过快增长,也有可能使机智、强壮的法虞人能成为优势种群,在面对异族入侵时或许更能生存下去。
与冷酷、残忍的部落间的战争关系相反,部落内部是紧密的互助合作关系,是高度团结、统一的。如果部落内产生了孤儿,多数原因是由于战争。所有成员将开会讨论由谁领养这些孩子,最后总会有夫妻会抚养每一位孤儿,这多少让人感到温暖。从部落整体的利益考虑有利于人丁兴旺。部落酋长的绝对权威也给人以深刻印象,他行为举止稳重、威严,时时处处给人一种权威感。他由最勇敢、顽强的法虞战士担任,传言中被塑造成一位可怕、嗜血的杀手,直视他的双眼也会恐惧。他的命令其他人必须遵守。但是,从伊亚瑞克酋长包乌的执政来看,他做的决定一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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