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岁末的秋天谁把爱烧成了落叶
巷子里是刚被一场雨清洗后的宁静,晨曦透过迷雾,零星地照亮了巷子里的房屋。天空从曾经的湛蓝色变成了冷蓝色。是可以用曾经这个词来形容它的吧!因为亘在脑海里的断层是夏天渐行渐远的身影。城东的树林里,叶子被风
巷子里是刚被一场雨清洗后的宁静,晨曦透过迷雾,零星地照亮了巷子里的房屋。天空从曾经的湛蓝色变成了冷蓝色。是可以用曾经这个词来形容它的吧!因为亘在脑海里的断层是夏天渐行渐远的身影。
城东的树林里,叶子被风吹红了。
气温转凉。
记忆里停留着的是遥远岁月里的漫长时光。
1
还是早晨很早的时候,骆翎一个人站在城东的枫林里,听着风吹动枫叶的声音,很温柔,很轻。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这片枫树林的,因为它总是那么宁静。温柔得就像羽毛一样,呵护着她受伤的心。
骆翎的眼神很复杂,一半忧伤,一半却又像冬日里温暖的阳光。摘了一片尚未被染红的枫叶,放进了珍藏的笔记本里。舍不得,因为要离开了。
是个伤春悲秋的季节。回忆里的某个时段突然消失的爱情,待续着,看不见的过去,看得见的未来。
是咫尺,还是天涯?
“安羽,翎就拜托你照顾了。”被泪水渲染的车站,母亲红着眼睛嘱咐边上的男生。
“放心吧阿姨,,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男生自信的拍拍胸脯,语气中似乎带着不可置疑的坚定。
母亲点点头,然后拥抱了骆翎,眼里流动着一些复杂的情绪。而骆翎眼里的冷漠,却像一根根锋利的坚冰,直直朝着母亲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刺进去。痛,却拔不出,日益的折磨着。
站在母亲身后的男人,挂着一副慈祥的笑脸,向骆翎张开大大的双手。多像一个慈父的面孔。多么温柔的笑容,而这笑容在骆翎看来,却像一朵巨大的食人花;那双手,就像两条附满黏液的触须,在空气里蠕动着,一点点靠近,快要接触到身体。
“走开。”骆翎猛地推开了那朵食人花。有那么一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却又在阳光的扰乱下恢复冷漠,那么不留痕迹。
安羽把骆翎搁在自己身后,身体那么单薄,却可以成为翎依靠的墙。
男人尴尬的笑了笑,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翎……”母亲温柔的叫着,即使是如此平静的声音,骆翎也还是能听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带处的哽咽,以及深邃的眼里,泪水晕开的牵挂。
或许是看见母亲眼里闪动的光,骆翎的心抽痛了,淡淡的说了声:“妈,我走了。”于是拉着安羽转身坐上了快要启动的列车。
妈,我走了。
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什么都不说吗?就那么走了,也没一句安慰的话?太狠心了吧,瞧你妈多伤心啊。”列车上,安羽边向窗外翎的母亲挥挥手,边对身边的女生试探的问。
骆翎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她知道妈妈就在窗外望着她,可女孩却倔强的没有转过头去和她说声再见,甚至没有给她一个微笑。
是倔强吗?还是害怕眨眼之间,眼眶里的积水会一下子涌出?
车子启动了,透过余光,可以看到窗外的事物速度很快的向后移动。被越移越远了,就像时针停摆处,消失了的世界。
直到身后的城市与母亲的身影,从末尾的黑点里被隐去。骆翎眼里的离愁别绪凝成了苦涩的液体珠子,从眼底的低洼处滚落出来。
其实骆翎的心是柔软的,只是母亲身旁那个法律上被称为她继父的男人,让她抽丝般用坚强缠绕成一个茧,把自己藏在里面,不容许别人识破那些不为外人道的柔弱。
“你……”安羽发现了骆翎突然滴落的泪,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张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掏出纸巾小心的擦拭着骆翎脸上的泪。
骆翎也感觉自己的眼泪有些唐突,于是弯起嘴角,给了安羽一个放心的微笑。
像是阳光下绽开的一朵纯洁的冰花。
少年的手在空中停止了动作,眼神有些迷离了,被这样纯洁的笑靥所扰乱。
“骆翎,你笑得可真难看。”安羽皱着眉摇了摇头,把手插进了裤包里。摆酷的坐姿眼睛却在没有方向的四处乱瞟,仿佛是在隐瞒着某种细微的情绪。
十八岁的安羽,有着干静得没有杂质的脸。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却有一双潭水般清澈幽深的眼睛,那样的眼睛,荡着涟漪,时常看不出情绪。墨黑的头发,有些凌乱的呆在头上。
简单的条纹衫下是清瘦却也挺拔的骨架和肌肉。
骆翎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的天空,心里也有某种坚定的期待。让她如此坚定期待着的,并不是身旁这个被光芒笼罩的少年。而是内心隐忍的伤痛,列车驶向的城市里,遥远而又很近的青梅竹马,或者患难与共。
炎诺,就是青梅竹马和患难与共。
2
骆翎的记忆里,那个夏天的早晨,阳光照进没有关的窗户,把桌上的盒子在地上投出狭长的影子。
打开盒子,是一个很漂亮的紫色风铃和一张信笺。
信上说:“骆翎,生日快乐!原谅我,我走了,去遥远的E市。在那里生活不再回来。我不在你身边,如果你忘了爱我,它会唤醒你,记得想起我。无论你在哪里,我会永远从遥远而苍茫的人海里,望着你,直到让我可以来爱你。翎,考上E大吧,我们就能见面了。等我混好了,我们结婚。”
信笺在空中飘落至地上,骆翎冲到窗外,有的,只是窗下那无数只烟头和墙上的血迹斑斑。
那晚炎诺和一群混混在街角打架,用刀挑断了一个人的手筋,逃了。
骆翎可以想象出,在黎明之前寂静的黑暗里,炎诺怎样烦恼的吸着一只只烟,怎样挣扎的将手用力砸向那面红砖墙,最后怎样在黑暗中隐去,像水墨画中消失在墨色深处的幻影。
只剩下被搬空内心的骆翎,在虚无缥缈的世界里,哭泣。
时间在生命的的年轮里刻下弯曲的凹槽回路,虽年久,但曾经的那种伤痛依然清晰可感。
以至在骆翎终于又见到炎诺时,那感觉如回潮般迂回于心中。
站在面前的男生,依旧是记忆里穿普通纯白T恤的男生,仍是依附着孤单与寂寞的身影。
然而,不同于记忆里的影子,是纯白T恤下挺拔了的骨架,是抛开了幼稚的成熟,是隐藏于眼眸中寒冷的温柔。
当嘈杂的空气中,穿越了人群重逢的两人相拥在一起,没有问出的话是,炎诺,你混好了吗?
而没有注意到的,是那第三个人在另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内心微妙的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骆翎小心的把风铃挂到房间的窗上,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虽不灿烂,却也有着清新的味道。
很多的时间是在学校上课,没课的时候,安羽喜欢去球场打球,尽情的享受看台上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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