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那一天,我遇到了你

那一年的那一天,我遇到了你

连元小说2025-08-02 10:49:56
当岁月斑驳了青春的羞涩,当时光流逝了年少的激情,三十岁,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尴尬的年龄,对还单身的女人来说,除了尴尬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孤独。三十岁,我已经过了期待和相信艳遇和邂逅的年龄,我现实的有些物质,独
当岁月斑驳了青春的羞涩,当时光流逝了年少的激情,三十岁,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尴尬的年龄,对还单身的女人来说,除了尴尬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孤独。三十岁,我已经过了期待和相信艳遇和邂逅的年龄,我现实的有些物质,独立的有些冷漠,我可以不够漂亮,但是绝对不能缺少气质。

路人甲和路人乙

7月份中旬,我休了一周的年假,想彻底放松一下。对我这样不用养家糊口,不用挣奶粉钱的人来说,除了假期,我也有足够的钱可以满足自己远行的愿望。这次我选择三亚,想去听一听大海的声音。
一个有些湿热的傍晚,大多数人都选择在空调房里避暑,海边沙滩的遮阳伞下只有少数的几个人。我躺在长椅上,听涛涛海浪。
“大姐,能帮忙拍张照片吗?”一个看起来并不比我小,穿着休闲装、白色滑板鞋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一脸笑容,手里晃着一个相机。
在我看来,大姐这个称呼比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被称为小姐,除了让那些思想不纯洁的人误会一下外,至少它是年轻和美丽的代名词,而被叫做大姐,那明摆着就是被贴上了人老珠黄、青春不再的标签。
我接过相机,心里想,如果现在还是用胶卷相机就好了,我肯定给你拍几张大脚丫子,让你装嫩。不过用数码相机,我也有招。我在心里偷偷的笑了两声。
“你这个动作不好,来来,头再抬高一点,还有那个手,不能放在腰上,像个小媳妇似的,双脚再张开一点,好好,这个动作不错,表情,表情也要保持住啊!咦,不好意思啊,忘记问了,你这个相机怎么用来着?”
被我这一番折腾,看得出来,你已经不耐烦了。好戏还在后头呢,我心想。
“你别老这么直直的戳着,换个威武点的姿势,听我指挥啊。后退,后退,再退一点,双脚前后分开,再分开点,来张开双臂,这样才显得有胸怀,好,我要拍了啊,坚持住。”
五、四、三、二、一,过来了,过来了,我在心里默念。一个巨浪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冲了过来,你一个趔趄没站住,随着海浪往前扑去,我啪啪的按下快门,镜头里是你被海浪扑倒的瞬间,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的样子。海浪退去,你已被拍在沙滩上,可惜了你那双雪白的滑板鞋,里面全是水和沙子。我在心里要笑出声了,哈哈,哈哈。
“小弟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也怪我,非要让你摆个威武点的姿势。你没事吧?”
我故意把“小弟弟”三个字说的很重,咬牙切齿的。你狼狈的表情马上换成了不解,好像自己忽然遇到了修炼千年、面目狰狞的老巫婆。
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的笑了起来。这时,你终于明白过来我是在报“大姐”的仇。
“天下最毒妇人心。”这回换作你咬牙切齿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哈哈,小弟弟,那,你的相机,照片拍的很精彩,相当的原生态,好好留做纪念吧。”
我笑着离去,你也只是和我擦肩而过的路人乙,我们自然不会携手到白头,今天的相遇应该只是上辈子五百次回眸换来的一次擦肩而过。

救命的稻草

接下来的三天,我有时候跟团一起参观,有的时候呆在房间里睡觉。第四天的傍晚,我又躺在沙滩上看夕阳。我喜欢傍晚的海。夕阳的余辉像打碎的玉盘,洒在海面上泛着粼粼的光,海滩也因为游人的减少褪去了白天的喧嚣,海浪则更加深沉,像恋人之间的呢喃。
我光着脚在沙滩上奔跑,用沙子的余温来包裹那颗有些寂寞的心。
“呀”,我大叫一声,剧烈的疼痛从脚底传遍全身。我把脚拔出来,一块玻璃刺在右脚的前脚掌,鲜血顺着脚趾染红了沙滩。我有严重的晕血症,外号叫“见血倒”,平时从来不敢一个人去菜市场买肉。我前后看了一下,一个人都没有,只能硬撑着了,要是真倒下了,非得被海浪卷走去喂鲨鱼。我用脚跟着地艰难地走着。
“呦,这不是大姐吗,今天莫非是遭人暗算了,要不就是平时不积德遭报应了?”
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晕倒在他的怀里。
醒来的时候正我在医院的病床上输液,脚也包扎好了。他坐在我的旁边玩手机。
“这次,真的谢谢你啊。”
“呦,大姐,真不敢当,我真没想当英雄,只是您花容失色往我怀里一倒,我想不救美都不行,这不会是美人计吧?”
“你,你……,真小家子气,还记仇!”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医生说了,现在属于伤口易感染的季节,你得输两天药,然后三天换一次药,不能着水。你不用想着报答我,我习惯做好事不留名。”
“我晕血,要不是遇见你,都不知道怎么到医院了。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你别老大姐大姐的好不好,不招人待见,小心将来讨不到老婆。”
“你怎么知道我单身,莫非你打算以身相许报答我,那我今天可捡便宜了。”
“真不正经,我咒你这辈子都单身。”
在这样一唱一和的贫嘴中,两个小时输液的时间很快就过完了。如果第一次的相遇事路人甲和路人乙的擦肩而过,那这一次,就应该的缘分的安排,故意要我欠他一个人情,注定我们以后还会再联系。

冒充

三十岁的前半年,在家人和朋友的安排下,我相过三次亲。对相亲我有一个原则,如果认为可以继续相处,吃饭时我会让他付款,为下次见面找机会;如果完全不对眼,我会主动付款,一是立刻结束这次约会,二是不欠别人人情。很不幸,这三次都是我付的钱。
在加班后疲惫的夜晚,在午夜狂欢的喧嚣里,我会偶尔会想起他,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想起那个喜欢贫嘴装嫩的大男孩。
一天晚上,我正百无聊赖的上网,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接通。
“喂,大姐,你欠我的人情现在方便还吗?”
“你这个人真逗,有这么要人情债的吗,你说我怎么还,你也把脚扎一下,我送你去医院,陪你输液,要不你来个更严重的,出个车祸什么的,我多照顾你几天,但注意出车祸的这个度啊,别搭上我下半辈子。”
“你怎么咒人啊你!我跟你说正经的呢。需要你帮个忙,成吗?”
“什么忙,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巴不得赶紧把你这个人情债还了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