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
顾舒再次见到林君是在她连续打了二十八个嗝的时候,在第二十九个还没迸发出来的时候,林君牵着他的现任女友出现了。顾舒那时候正在咨询好友解决办法,嘴巴闭的紧紧的,身子却一抖一抖。林君从她身边经过的过程像是被
顾舒再次见到林君是在她连续打了二十八个嗝的时候,在第二十九个还没迸发出来的时候,林君牵着他的现任女友出现了。顾舒那时候正在咨询好友解决办法,嘴巴闭的紧紧的,身子却一抖一抖。
林君从她身边经过的过程像是被慢放了一百万倍,她说不上是痛不欲生吧,也算是撕心裂肺。尤其听到那女人嘴中发出的一声轻蔑的嘘声。
顾舒在那短短的几秒中飞速回忆了他们的开始与结尾,在她还没来得及心痛的时候,朋友已经拉住她,“不许想。”
顾舒也知道自己不该想,可是那些回忆真的好可怕,它们会纷纷飘过来。
他们之间的故事,说起来也尤显老套,但是哪一段爱情的开始不是俗气的呢。
是顾舒主动追求的林君。她并没有费多大力气,便和他在一起了。朋友无一赞同,但又奈何不了她,只好祝福。
他们在一起很久,可能是一年,可能是一年零一个月。这些细节顾舒有些忘记了。
在恋情的开始,他们很好,好得就像连体人一样。一起吃早饭,一起吃午饭,一起吃晚饭。
顾舒对他是百分百的宠着爱着,只要他说东,她绝不向西。吵架也吵不过一个钟,因为不论怎样,她都会心软。
她把她挚爱的东西全都赠予了他,她会给他买很多小零食,害得林君经常抱怨肥了四五斤。
她一度以为,这爱情里,只要自己付出就够了。
过节放假,两人异地之时,顾舒总是去找他。即使他开了口要过来她的城市,她也不忍心让他舟车劳顿。
可是爱情没有办法一个人付出。她觉得爱情应该是纯粹的,不是金钱可以染指的。是我心里不舒服你会帮我排忧解难,是我痛经时你递来一杯红糖水,是我想哭时你给我肩膀,是我爱你多少,你会还我多少。
当慢慢的,她发现不论她说什么,林君都不再报以热情,而是更多的说自己的事情。
顾舒也很想做一个倾听者,可是自己心里的话却无处可说。
她越发的看不到以后,她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顾舒想,她自己也只是一个女孩子,也许比其他女孩多了些坚毅。但不论怎样,她也是一个很柔弱的女孩。
她也想在冷的时候躲进男友怀中,但她只会拉紧外套;她也想在下雨时有人来接,哪怕是一通关心的电话,但她只能顶着包跑回寝室;她也很想和他发一些牢骚,可对方却从不在乎。
事情多了,顾舒开始万事心底藏。她开始对林君不冷不热,林君却很不习惯,开始质问她为什么不能再和他一起吃饭,为什么不等他上课。
顾舒没有回应他。
分手那天,刮着很强的风。林君叫顾舒来找他,顾舒看着天已经黑了,心头一沉,“你不能来接我吗。”
林君在那头也没有停顿,“行,你等我。”
顾舒估摸着时间下了楼,她坐在寝室门口的台阶上,呆呆的看着来往的人群。她低头按亮了手机,距离他打电话过来已经有十五分钟了。
顾舒在心里把从他的始发地到这里的路线走了好几遍,不论怎么走,这时间也该到了。她的心在等待中一点一点的化成灰烬。
终于,在她吹冷风的第三十二分钟,林君来了。
“嘿。”顾舒听到声音懒懒的抬了头,她拍拍屁股上的灰,抱紧双臂跟在他身后。
林君边走边和她说着些有的没的,过了一阵,他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喏,生日礼物。”
顾舒的手在背后绕了又绕,接过了盒子,她借着幽暗的路灯打开,里面是一对做工精致的耳钉。
她低着头,眼中好像有泪水要滴出来,她耳边依旧充斥着林君的声音,“你总说你耳朵发炎,这回给你买个银的,应该就不会总疼了吧。嘿,我挑了半天呢,你…”
“林君,”顾舒打断了他,“我耳朵早就不疼了。”
她很想和他说我们算了吧。可是她张张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她继续跟在他身后,在又走了几百米之后,她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林君,你不觉得我有些问题吗。”
林君脚步没有停,也没有转过身看她,“觉得。”
“那你…怎么想的。”顾舒有些跟不上他,便加快了步伐,这让她显得有些急迫。
“我没怎么想,”林君扭头看她,“你想分,就分吧。”
顾舒握紧的双手又轻轻的松开,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她看着前方的人影,灯光在这段路中已经彻底不见了。她只能借着车灯模糊的看到那人还在前方。她从黑暗的地方和他走到了灯火通明处,她意识到,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段路。
她揉了揉眼睛,好像有些想哭,又好像只是有沙子。
顾舒看着林君,忍住了想去抱抱他的冲动,她只是在他身后低声说,“那我走了。”
林君没有挽留,也没有看她,只是“嗯”了一声。
顾舒大踏步向前走去,走了三步又回头,但林君早已不见了踪影。她有些崩溃,蹲在地上开始掉眼泪。
她是爱着他的,但她累了。她不想这样纠缠半辈子,他们的关系就该止步于朋友。
那一夜,顾舒没有睡着。她不知道林君会不会睡得好。
所以当第二天顾舒顶着肿眼睛看着朋友时,她们也权当没看见了。她们语重心长的和她讲了一上午,但顾舒一直在神游。可能在想之前,可能在想以后,顾舒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分开后的第八天,顾舒突然疯了似的找林君的联系方式。朋友看不惯,把她从床上拽到地下,将一盆凉水浇到她头上,“你可不可以清醒点,你们结束了,他现在过得比你好的多得多,他身边依旧有女孩,他依旧会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你为了他至于吗。”
顾舒被淋了一头水,坐在地上打了个冷颤,她抹去脸上的水,“你把我面膜浇花了。”
顾舒在分手的第三十三天,又看了一遍《失恋三十三天》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堵挺。她比你没有王小贱能陪她走出这段困局,她心里不舒服极了。
朋友从外面回来给她带了一大串鸡骨架,她是近乎疯狂的扑了上去,边啃边听朋友说这一届的学弟。
她强迫般的和一块别在骨缝中的肉较劲,朋友看着她惊天地泣鬼神的吃相,缓缓的开口,“你该找个男人了。”
这时顾舒终于用舌头把那块肉卷到嘴里,“什么男人。”
“学弟啊,这不来了一大堆嘛,总有你能用上的。”
顾舒郑重的用纸巾擦了擦嘴,“我对比我年纪小的不感兴趣,”然后她抖了抖身上的油渣,“吃饭去吧,我饿了。”
然后,她就在吃完饭回寝的路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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