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济纳旗之金色记忆
1我知道很多的记忆不及时记录下来便会淡忘,这段旅途,趁着现在还保留着新鲜的味道,将点滴的片断转化为文字,也许会储藏地更久一些。在我去额济纳旗之前,额济纳旗这个名字是陌生兼遥远的,只知道她在内蒙古,也只
1我知道很多的记忆不及时记录下来便会淡忘,这段旅途,趁着现在还保留着新鲜的味道,将点滴的片断转化为文字,也许会储藏地更久一些。
在我去额济纳旗之前,额济纳旗这个名字是陌生兼遥远的,只知道她在内蒙古,也只知道那儿因生长着胡杨林而闻名,再知道的就是张艺谋的一部《英雄》让那片胡杨林的名声远播。
在网上查了若干资料,进而知道,胡杨是一种既古老又长寿的树种。有人说“三千年胡杨”永垂不朽(能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胡杨生长在荒漠逆境中,具有奇异的生物学特征。一是它的异叶性,胡杨在子叶、幼树或成年树基部及荫条上,其叶呈披针形狭长如柳;而成年树枝上的叶形,有广卵形、菱形、心脏形、三角形,颇不一致。故胡杨的别名叫异叶杨。二是胡杨的花期、种子成熟期长,每年4月下旬至8月下旬,都可以看到漫天飞舞的白色种絮,长达100多天,这在其它树种绝无仅有。三是胡杨繁衍能力强。它的天然繁衍形式有根蘖、萌芽和落种,而以根蘖最为普通。一般情况下,一株胡杨大树就可以根蘖一亩林,而且这种根蘖能力可延续100多年。
2
真正感性的认识,还是要等到你看到大片的胡杨林开始。我们的车从银川开到额济纳旗,路上要花费8、9个小时,一路荒漠。隔着车窗看道路两旁的景色是单调的,黄色为主的基调——沙子和岩石的色彩,从金黄到土黄到赭黄色到贺兰山脉那凝重的土褐色。荒漠之中,间或点缀着红色和绿色的矮小植被,间或一两只甚至一群野生的骆驼或是羊群从车窗外倏然即逝。
去的那天,天气忽阴忽晴,阳光和我们做着迷藏。没有树,天和地是裸露的,我竟辨不出什么时候是有阳光的,什么时候没有阳光,只能从光的亮度上来判断。阳光是孤独的。一路无声。
车别无选择地往前行驶,除了荒漠,就是这唯一的一条两车道的柏油马路,一路延伸到地平线。
车一直开到黄昏,暮色渐浓,轻盈地收拢在车窗前,浓得化不开。前方只能看到一两点车灯的光亮,由远逼近,一两辆夜行的车疾驰而过。这样在黑暗狭窄的道路继续前行。我们被告知,额旗已经不远了,半个小时就能到。在接近额旗的路上,一辆飞速行驶的大卡车插身而过,“轰”地一声撞掉我们车左边的反光镜。车身摇晃了一下,很快稳住,坐在车里的我们受了些许惊吓,但也很快平定下来。
我们终于开到了林区,看到了大片的树林,一路荒漠的干燥被这片林子浸润了水分,似乎空气中都能嗅到水和植物的气息。狭窄的车道渐渐看见徒步的人,三三两两,知道那也是驴友。林子里有人扎营,车灯的光束照亮了路边的胡杨树,叶子已是一簇簇的金黄。我们知道,这一路的苍凉和荒寂的行程是值了。经过那闻名的几道桥后,车子开进了梦想中的额旗。
我们想象的额旗,是荒凉的小镇,遂做好了艰苦的准备。带着足够的装备,比如露营的帐篷,睡袋,防潮垫,也预备了三天没有水洗澡的惨状。
但车驶进了一个灯火通明的繁华小镇,我们知道,这是座腐败之城,接下来不是自虐,而是尽可能的腐败。
3
在农家安营扎寨,我和小楼拼帐(一帆相对于我,算是老驴了,她略略知道驴行的术语,比如男女合住帐篷叫混帐,同性合帐叫拼帐)。露营对我还是第一次,农家院子里一下子扎下了七个大小不等、色彩各异的帐篷。我们四个帐篷扎在葡萄藤下,另三个扎在另一边的窗下。虽然黑灯瞎火,我们还隐约看见,葡萄架上挂着几串新鲜的葡萄。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秉承如此道德操守,我们尽量遏制了膨胀的破坏欲。
农家临时买来床板、被套、被单,安置我们这一大帮的人。走出院子,我们又看见屋子里堆放一地的哈密瓜和沙瓜,看起来,这农家真是丰衣足食。后来,我们每到一地归来,房东不是切开哈密瓜就是切开沙瓜来慰劳我们。真是腐败。回到上海,我还在怀念那些瓜们。
小镇里,挤满了旅游者,街道边都是小饭店。灯火如昼,人的喧闹和烧烤的香味混杂在夜晚的空气里。我们在一家露天的烧烤店坐定下来,烤羊肉、牛筋、土豆、几样小炒,啤酒,消磨了一个晚上。
镇上的繁华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料,热闹程度不亚于宁夏的首府银川。至少镇上还挂着标幅,上面写着欢度国庆的字样。
腐败过后,打道回府,回帐营睡觉,一夜无梦,亦不冷。
4
第二天,天蒙蒙亮,五时的光景。我们便爬起来,去胡杨林看日出。驱车至七道桥附近,在林子里逡巡,找最佳的拍摄地点。早晨的气温很冷,我穿着羽绒衫,勉强抵御清晨的寒意。
东方拂晓,光亮从云层中透露出来,从隐约的红到亮一点再亮一点,到最后太阳从云层中跳跃出来。太阳是悬在空中的,不是从树林里钻出来的。胡杨林并不茂密,树也不够高大,她的特点是枝干虬劲,树的姿态千奇百怪,没有一棵树是以相似的姿态呈现的。她们不受约束的生长开来,遵循于自然的法则。胡杨树的叶子很丰厚,似乎蓄积了充足的水分,叶子的形状千差万别,的确是“异叶”。
拍得差不多了,打道回府。补上早餐,也顺便把中餐也补上了。和一帆买了两个肉夹馍,一帆似乎很喜欢吃肉夹馍。两片干饼中间夹了层羊肉馅,以前学校北门有买,偶尔会买,亦是羊肉馅的。
在火车上和两个西安人聊饼,一帆所向往的锅盔,据说西安有卖,此次去中卫,竟不见这种饼。西安几乎汇集了西北地区的所有小吃,诗人胡桑在西安呆了四年,对西安的感情远胜于上海。本来我是打算国庆去西安,曾在网上和胡桑讨论西安的行程安排。但后来没有践行,直接跑到内蒙古去了。西安总是有一天会去的,什么时候去,都不会太迟吧。而且等胡桑和晶晶从泰国回来,一起去西安,便于混吃混喝,也比较划算。
再回过头来说饼,有趣的是,食物和气候倒是相得益彰,一般来说,北方的饼,厚、大、坚固,南方的饼,软、薄、透。听一位朋友说,北京的饼,好吃,而且做得坚固。据说放在车轮下倾轧,也不会有问题,可见其韧性十分了得。火车在西安车站停下,我们跑下车去,买饼。厚厚的,被切成扇形的一大块,长相和味道都很像羌饼,没有甜咸的味道,细细咀嚼,能嚼出麦芽糖的甜香。这么本分朴实的饼,但我们谁也没把那大块扇形吃到底。新疆特色饼——馕,好像也长得差不多。被切开了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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