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注定无眠

今夜,注定无眠

贵酋散文2025-07-11 00:59:29
从天府之国的低山,到险恶雄峻的高岩;从滔滔江河狂奔滂湃,到涓涓溪流懒身无力;从肤色娇白的温婉女子,到粗声大气的黄脸妇人。家乡,遥远的又这么接近的家乡,我来了。您还是您吗,你的肌肤为何还是这样的衰老,你
从天府之国的低山,到险恶雄峻的高岩;从滔滔江河狂奔滂湃,到涓涓溪流懒身无力;从肤色娇白的温婉女子,到粗声大气的黄脸妇人。家乡,遥远的又这么接近的家乡,我来了。您还是您吗,你的肌肤为何还是这样的衰老,你的容颜却没有先前的俏丽,你为何将自己美丽容颜变成丑陋像赤身裸体的雕像一样矗立在我的面前呀?家乡,我要学痴人梦呓般吟诵着你曾经的美丽和清秀吗?
心,有些乱。
走在泥泞的大街上,冷风从领口袖口肆意钻进身体,天府的温暖风早也被汽车摔到千里远的身后了。在外面时候,云给我发了数回信息,而现在,我越来越离她近了,但是心里感受到我们之间的矗立的墙壁在逐渐加厚,风,似乎更大了,因为冷更甚了,但是我想这也许是夜逐渐深的缘故吧。
冷清清的小道上,行人稀少,行色匆匆,街灯在冷风中也显得死气,散出暗淡的光。天是冷了,光是暗了,但是在这寒冷的冬日,应该有熊熊的火炉,有团坐周围的亲朋,再冷的天,也是暖乎乎的了。而我,没有到家与否的问候,更遑论是小站笑语的相迎,也就不必祈求在灯火辉煌的大厅里有欢声笑语,有热气腾腾的晚餐和火红的葡萄酒了。天是冷的,心也是冷的,相信人是冷的,自然人情也就更是冷的了。
心,有些痛。
今夜,只有惶惑与孤灯,或者是几千年前的杜康先生与我一道,点起千年的思绪与忧伤,品味着这所谓的忘忧水吧。他乡,也不过是一种美丽而虚幻的记忆与希望,因为,在霓虹灯下踟蹰的我,更显弱小。豪华大厅里高声笑语,也不过是达官贵人,时尚富家的乐园胜利庆典,对于我依然是一种饥饿,更或者是一种饥饿的刑罚。玉腕轻摇,语声盈盈,也不过是一种虚幻的梦境,对于道德与忠诚来说,着无疑是一种千年的桎梏。异乡,也真的是一种记忆,一种心灵的惩罚。杜康哟,杜康,明日我们归向何处?
今夜只有电流声音与我为伴;今夜只有寒冷孤灯伴我而眠。当神圣的殿堂、庄严的佛像下面跪着名利美人充斥心灵的善男信女;当用清油点上圣洁灯花,用清香一柱向佛祖渴求金钱的和尚尼姑。这也不是一种该批判的现象,而是一种习以为常的习性,心,也该麻木了,应该不知道何谓痛苦,何谓荣辱,何谓安乐,也不过是一种肉身,如同江边的矗立的神女,任由那些粗鄙的人,那些所谓高雅的人去猜想神女的期盼,去遐想神女的爱恨情仇了吧,反正他年后,人依然在猜想和传颂,但是神女石呢,只是因为风霜雨雪的侵扰而略显瘦削了。
今夜当是无眠,今夜应该没有苦痛。当圣人追求的高风亮节,也成为迂腐的笑料;当所谓的柳下惠坐怀不乱已成为一种生理的无能论谈;当你的高洁,只有用自污的方式来得到别人的不嘲笑,别人的不打击。我不知道,痛苦是不是已成千年来的传说,我不知道麻木是不是今生的选择,我不知道神女峰一样的踟蹰是不是我们的未来。我更想到,杜康是否是孟德先生的解忧之物,应该人皆为佛门弟子,六根清净、无欲无恨的得道高僧。
今夜,明日的今夜,后日的今夜,人皆为巫山神女,人皆为得道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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