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歌声一路走来

伴着歌声一路走来

边赏散文2025-05-03 08:15:26
上帝只给了我们一双耳朵,却让我们拥有一个美妙缤纷的感观世界。一音乐,像一种调和剂淡淡涂抹在生活这行轨道上,伴着它时而宁静优雅,时而又充满喧泄,时而坚定,时而又充满彷徨的声音,我们一路走来……对音乐最初
上帝只给了我们一双耳朵,却让我们拥有一个美妙缤纷的感观世界。


音乐,像一种调和剂淡淡涂抹在生活这行轨道上,伴着它时而宁静优雅,时而又充满喧泄,时而坚定,时而又充满彷徨的声音,我们一路走来……
对音乐最初的印象,是从老爸字不正腔不圆的嘴巴里轻轻哼了出来。一般都是老爸兴致比较高的时候,边走边哼着“东方红,太阳升……”不存在想不想听的问题,它直接在我耳边不断重播。不过也有个懵懂的比较,更倾向于听老爸用二胡拉这首歌,可以避免方言不间断地从这首窄窄的歌曲里硬生生地穿插。好像二胡也无形中成了老爸这辈人的烙印,因为我所认识的他们这辈人,但凡稍稍有点文化,读过点书的人都会拎着二胡有滋有味地拉上一段。
音乐真正开始有点喜欢的味道,还得说是在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那时《黄土高坡》、《信天游》之类的歌曲,总会在某个特别的节日,或校长或值班老师异常兴奋的状况下,从学校一天到晚只播广播体操的喇叭里有些意外地唱出来,虽然夹着巨大的杂音,但仍然洋溢着一股无法言说的美妙。“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一语道尽了那个年代所寻求的奔放与洒脱。尤其,在一次和邻校联欢的晚会上,一个同学歪着脑袋唱着《信天游》十分有型的样子,更是深深唱进了自己的心窝,打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震撼。
再后来,到了初中,随着接触面的增多,接触的音乐也更杂了许多。先是《血染的风采》、《十五的月亮》,《我是一个兵》等等歌曲被一个不知从何而来卖笛子的手指里,一一在我们的心头吹荡开来,也随之刮起了学校一阵男同学吹笛的热潮。那时一下课,特别晚自习前,到处便是一片呜啦的笛子声。回到家,村庄里也是如此,笛声一浪高过一浪。倒是现在,能听到笛声的机率估计和中奖差不多了。或者这也成了我们那个时侯的一个有形印记吧,无疑比起先前老爸时他们比较普遍的二胡,笛声更显得张扬许多。
接着,我们学校来了个时髦的音乐老师,大家暗地里都叫她“湖南妹”,她算不上长得特别漂亮,个不高,但身材却非常匀称、饱满,鲜红的口红,娇艳的浓装,在一件皮裙和一双钉子般鞋跟的皮鞋映衬下,让无数同学们一边暗地里“不满”地咒骂,一边又目不转睛被她的“娇艳”所吸引。其实放眼现在琳琅满目的时装,这根本谈不上如何“伤风败俗”,只能说在那个年代里她稍稍站在“时尚”前沿而已。也正因为她,我们的音乐课变得更生动有趣起来,课上不再是老掉牙革命歌曲,取而代之的是《水手》、《星星点灯》、《我想有个家》之类的港台歌曲,以及《把根留住》、《鸳鸯蝴蝶梦》之类热播电视剧里的主题曲。从此,我们的音乐课也开始变得人人有兴趣不再枯燥无味了,一个个“不惜重金”买起了记录本,专门等她上课抄流行歌曲,甚至对她的音乐课也有种盼星星盼月亮的感觉。与此同时,港台的齐秦和“四大天王”、“小虎队”等组合也仿佛一夜间刮进了我们学校。而曾经一度的“高雅”乐器——笛子,这时也显然不适应时下的士高、太空步强劲的节奏了。一瞬间,寝室里也冒出了许多踏着被浪狂扭屁股跳太空步的同学。晚会上,也总会有一些脑袋、膝盖分别扎满前卫布条的学长们,在“蹦嚓嚓”惊天动地的伴奏下,围着放音机狂舞。相形之下,笛子独奏这样的节目显得前所未有的单薄。似乎初中几年,成了歌曲的大杂烩,让我们这些原本一天到晚只能看到本省电视节目的少年,一下子有点目不暇接了。
到了高中,校园民谣向我们发动更猛烈的攻势,尤其印象深的是一首《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带着独白中忧伤而有些沉郁的文字,总会身临其境地走进那个阳光灿烂却又让人心碎的下午。与些同时,齐秦独特的嗓音和他戴着墨镜,留着长发,充满叛逆的造型,依旧深深震撼心灵。而与其个性有些相同的,但无疑比他更叛逆的摇滚歌手郑均一时之下竟有盖过“北方的狼”的趋势,在电视里看到他发自内心狂热而唱的《我的爱赤裸裸》,高潮处居然把叉在台上的话筒都摔掉了,让人有一种大呼过瘾的感觉,其《回到拉萨》里悠长而呢喃的声音,更似一种深情的呼唤,让心田箭在弦上的叛逆跟着他歌声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一阵很长的日子里,他宛若自语的歌声,都会不断从学校各个角落和男生们“病猫”似的口中唱了出来。事隔多年,伴着他“我的灰姑娘”深情的演唱,心灵依然可以找到那种久违的颤栗。也许,我们的内心更喜欢这样发自内心的“病猫”似的呢喃。


之后,我作为学校里不学无术的青年之一,走上“一人当兵,全家光荣”的“革命”之路。在部队,踩着“一二三四”严谨的节奏,一度每天学一军歌的速度,将曾经充彻心房的流行歌曲无情掩盖。这时的歌曲与其说是种艺术,更不如说是一个军人的职业硬性要求,不需要太多此起彼赴的感情,更多的只需要发自喉咙极限的吼叫,四分之四拍如《我是一个兵》、《团结就是力量》的歌曲,便像“魔咒”一样将我们牢牢缠住,饭前饭后,这样的歌曲成了圣经般的祷告。然而,在它的浅移默化下,民族的东西慢慢地从视若无睹走向欣然接受,当看着有些嗓音好的战友将《梦驼铃》、《送战友》这样嘹亮的歌曲娓娓唱出时,才慢慢察觉出民族歌曲的魅力,以及自己对民族音乐的盲然。
当然,基于自己一直以来充彻通俗歌曲的生活环境,通俗歌曲无疑任何时候都提前占尽优势,对它的喜爱也无法泯灭,或者说很多和我同龄的战友也一样。这时,张宇的《雨一直下》、《都是月亮惹的祸》等歌,也占据了业余大半时间。有趣的是,我下连队时的班长也是个音乐迷,他居然当兵前专门从事唱片的卖买,无疑他对歌曲的欣赏与爱好足以超过我们任何人,也在他的默许下,我们班上有了一熄灯可以戴起耳机伴着流行歌曲入眠的权利。直到现在,都很沉醉于那时享受的感觉,仿佛一天再累,熄掉灯,聆听着这些与军营完全格格不入优美的弦律,就有一种陶然忘我,被释放的感觉。
其间,印象深的就是李贞贤手指戴着耳麦,狂舞热唱的形象,一度深入军心,甚至早晨出操后打扫卫生时,大家都会不约而同一齐横抱扫把和她一起“撒阔”。在这首歌摧人“激进”的时候,还有一首歌也记忆犹新,倒不是这首歌如何好听,而是隔壁寝室一个估计失恋的战友天天倒带一样唱,在其如瓷器刮墙的声音里,我们也度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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